她赶忙抱住,双眼从门缝向外看去!
此刻的刘月儿正贴近地靠在一个男人怀里,身边还跟着一男一女。
“木一禾就是这么个人,也就你们傻了吧唧的还把她当女神。”
“既然你这个姐姐都这么说了,看来她还真是隐藏得够深了。”一个头发被染成黄色的男人,笑着靠在沙发上,“那个什么时间,你把她约出来让我们兄弟几个也爽一下?”
“你也不怕得病。”刘月儿听闻不禁蹙了下眉,动作娴熟地点燃一支烟,嘴角满是嘲讽。
他们说的话尽数都传入了木一禾的耳中。
她的身子颤了颤,抬起头时,脸色苍白如纸。
门外的哄笑声还在继续,木一禾将找到的护照放进包中,然后抱着孩子猛地拉开房门。
刘月儿在看到木一禾的时候,愕然了几秒,等目光落在她怀中的孩子脸上,忽而笑出了声。
“哟哟哟,原来你一直在呢,这是已经卸货了?小野种拿过来看看。”
刘月儿双手环胸,然后给一群黄毛使了个眼色,几人往这边围过来。
“你说谁是野种!”木一禾浑身气得发抖,紧咬着双唇眼里满是愤怒。
“怎么?不是野种,你倒是说说是谁上的你啊!”刘月儿突然转身对房内的男人挑了挑眉。
他们自然会意,一边打量着木一禾,不怀好意地笑着。
木一禾被目光盯得是头皮发麻,脑内传来了一个危险的讯息。
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靠前的黄毛,然后抱紧孩子向外跑去,不敢回头看。
怀中的孩子发出了啼哭声,吸引了路边的众人,一些邻居对木一禾指指点点。
“就是她,她姐自己说的,跟太多男人在外面乱搞,连孩子爸是谁都不知道。”
“啧啧啧,现在的女孩子啊,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不知羞耻。”
那些恶读的议论声让木一禾十分痛苦,即便坐在车上却依然能感受到背上针芒般的刺痛。
木一禾强忍着眼泪,安抚着怀中还在哭闹着的孩子。
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只是让孩子受到这样的侮辱,她的心比死了还要更难受。
宝宝,妈咪一定会守护好你!
木一禾轻轻把脸颊靠近萌宝的纯净的肌肤上……她一定要重新开始。
……
刘月儿打发了其他人离开,回到主卧,发现窗尚凌乱的铁皮盒。
她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察觉到木一禾的护照不见了!
她这是要出国?谁给她的钱!
难道是那老不死的还有后手?
一时间无数的疑问充斥着她的脑海,她搜索了木一禾的学校主页,看着近期公布出来的留学名单。
果然排在第一个的就是木一禾的名字。
她的眼里满是不甘心,五官因嫉妒而变得扭曲,凭什么这个贱人可以有资格出国?
“妈,给我钱,我打算出国去。”刘月儿拿出手机,想到上次刘玫手中的三百万,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啥?你要出国做什么?”
“木一禾那小贱人要出国,我怎么能落后?我也要出去看看!”
……
转眼,到了出发去国外的日子。
木一禾提前一个月去到国外,并且偷偷更换了申请学校。
她只想带着孩子去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飞机缓缓离开地面,木一禾望着窗外渐渐模糊缩小的城市景象。
而父亲那边她已经安排好一切,医院也同意会帮忙照顾,她也没有可以留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