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
林薇薇瞳眸惊骇,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傅西爵睨着她的反应,嘴角嘲讽,“我有没有碰过你,你自己不知道?”
什么。
林薇薇一愣。
他的意思是那晚没有碰她吗。
可她身上有很多淤痕。
傅西爵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冷笑,“那是我掐着你摁椅背上,你自己不停挣扎磕出来的,不是所有男人看到女人都是禽兽,也别以为自己魅力过人。”
林薇薇面色乍青乍红。
但傅西爵的话,她是信的,因为那天从酒店醒来,她身上虽然有淤痕,但下身并没有不适的痛感,只是她当时太乱没多想,原来根本就是他没碰过她。
林薇薇大吁一口气,“那既然傅总是个君子,还请以后当做彼此不认识。”
“如你所愿。”
傅西爵讽刺一声,抬步转身。
可就在此时,有女人的娇嗔传来。
“嗯……易少,你好久都没有来找人家了,是不是又有新欢了?”
林薇薇身形僵硬,扭头,果然从树丛的缝隙中,看到正朝这边走来的易司宸,而他的怀里搂了一个女人,女人几乎整个身体都挂在易司宸的身上。
“易少,人家这些日子可想你了呢。”
“呵,怎么想,哪里想。”易司宸轻笑着捏了把女人的臀。
“讨厌啦,易少你好坏。”女人也不矫情,主动勾住易司宸的脖子,“易少,树丛后面,有一张石桌……”
“小梢或……”
易司宸轻踢女人的臀,两人就这么边吻着边朝着树丛里钻。
林薇薇面色煞白,喉咙口就像被针扎着那么刺,她的丈夫,竟然连酒会,都能和女人调情。
悉悉索索的树丛被一层层地拨开,再几秒,就能穿过来。
可她的两脚就像是灌了铅,无法动弹。
倏尔,一只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一棵大树后。
粗壮的树木,足有一个人张开手臂那么粗。
黑暗,将她的身影吞噬。
下一秒,易司宸搂着女人进来。
“啊,易少这石桌好冷呀。”
“冷吗,我现在就让你热起来。”
女人娇哼着仰头,嗲着嗓子问,“易少,你今晚怎么带着你老婆来了,你们感情变好了?”
“别提那个女人!”
易司宸面色陡然阴沉,“什么老婆,她配么?”
而不知是不是心情变遭,易司宸动作蛮横,女人起起伏伏,发出痛楚又愉悦的叫声。
林薇薇像个木偶一样站着,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那不停歇的声音,却幻化成扭曲的鬼影,将她紧紧缠绕,带着刺,淬着读,令人痛不欲生。
易老爷让她再给易司宸一次机会,可真的,还有必要吗?
一双微凉的手,突然摸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