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儿看着陈大明,心里有点后悔自己当初太草率了,他估摸着自己投资的钱可能是拿不回来了。
不过他看陈大明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转念一想,毕竟人家是大学生看的比自己远,没准要是成了呢。
到时候自己能拿着挣的钱跟老爹显摆显摆,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只能做保安。
此时的陈大明就像赌桌上的赌徒一样,他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了这一把牌上。他觉得自己的前半生一直都在输,这次一定会转运。
陈大明对自己说,即便是老天再不开眼,也该让我赢一次了吧。
他也想了,如果真的这一次押错了注输了的话,那他就去缅甸投奔他的老同学去。
他对自己说,“运气再差还能差到哪呢?”
陈大明跟赵三儿压根就不是一路人,首先就是赵三儿家里有钱,他的工资可以自己随心所欲的花。而不用考虑吃饭租房子,甚至工资花完了还能再跟家里要。
这一点陈大明是做不到的,他挣的钱一多半都得贴补家里,剩下的还得要省吃俭用付房租,每个月能留给自己吃饭的钱就只有那么几百块了。
环境的不同,注定两个人对事物的看法也不同。
就好像以前单位的同事都在嘲笑他穿的老土一样,并不是他没有品位,而是他的口袋里的钱决定,他无法拥有品位。
陈大明是自己攒的电脑,很多配件都是旧的,显卡是他在二手市场上花80元买的4090TI。只要别开太高的特效,还能凑合着玩儿。
他电脑里那块已经过时的120t的硬盘,装的全都是盗版的开心玩具和影视片。
陈大明辞职了,赵三儿是最开心的,轮到他上班的时候,经常借着在小区巡逻的名义就跑到陈大明家里,蹭瓶啤酒打会儿开心玩具。
陈大明忍不住问赵三儿,“你现在妥妥的富二代了,家里那么多房子,几百万的存款,你的人生应当已经没啥奔头了吧?”
赵三儿给了陈大明一眼说,“你说的这是啥话?啥叫没奔头了呢?”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人生已经到了巅峰了,已经没啥更高的追求了吧?”
“那你也太小瞧我了,作为一个男人,哪能仅满足这种现状呢?我的梦想是把小区的小媳妇都宠幸一遍。”
赵三儿比陈大明小几个月,长得精瘦,尖嘴猴腮的特别没有女人缘。但是还天生一副好色相,小区里的女人只要在他面前经过,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嘴巴张的老大口水几乎要流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陈大明都假装不认识他从他旁边快步经过。赵三远远冲他打招呼,他也不理。
赵三儿找到他,质问他为什么不理自己。
陈大明说,“你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太丢人了,和你做朋友是我的耻辱。”
赵三儿听着这话也不生气,嘿嘿笑着对陈大明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咱俩能做朋友,说明咱俩都是一类人,不过你是属于那种闷烧类型的而已。”
陈大明躲在家里又宅了10来天,呆的有点厌烦了,他整天在网上搜索着,关于岛国新型流行疾病的新闻,但是发现一点也搜不到了。
据岛国官方政府说,他们已经控制住了病读。
不过陈大明对这种说法是压根不信的,这几年岛国在全世界的名声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