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领先自己一大段距离的安磊,何晨光有些无奈的苦笑到,刚刚自己还在劝人家一定要留存体力的,现在看来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此时站在作训场边上的老黑班长和新兵连指导员龚箭也看到了这一幕了。
“哟吼!没想到咱这铁拳团新兵连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后面跟着的这三个新兵是金雕看重的人选,可这跑在最前面的这个新兵居然比金雕看重的人还要猛!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金雕还会看走眼呐!”
“雪狼,你说咱们要不要捡这个被金雕看走眼的漏网之鱼?”
看到这一幕的老黑班长有些稀奇的跟站在一旁的龚箭说道。
“灰狼你就别想了!这跑在最前头的那个的新兵叫做安磊,是咱们东南基地最强的外军模拟部队‘雷电突击队’队长亲自找团长安排进来的!”
龚箭闻言,示意老黑班长赶紧打消这个念头,这个安磊可是雷电突击队队长雷战看重的人,他可不想跟雷战那头倔牛打一架。
“哈哈,看来这个叫安磊的新兵来头还不小呐!”老黑班长也是知道雷战的,连忙笑着打了个哈哈道。
“这安磊的背景来头确实不简单,他的姐姐是为国牺牲的烈士!”龚箭略知道一点关于安磊的信息道。
“他的姐姐是烈士?你说的是雷战的妻子安然?”老黑班长闻言彻底明白了,为什么雷战为什么会这么重视安磊了。
龚箭闻言并没有回答老黑班长的话,但是脸上的神情显然是认同了老黑班长的这番话语。
在龚箭和老黑班长聊天的时候,作训场上唯一还在跑的人只剩下安磊一人,他已经围着这个作训场跑了七十来圈了。
至于何晨光等人早在跑到五十来圈的时候就已经扛不住了,停下来歇息了。
“这小子还真是个妖孽呐!我记得何晨光好像是亚洲青年武术锦标赛的冠军吧?没想到这个安磊竟然能力压这小子一头!”
老黑班长感叹的说道,对于安磊这小子的实力他也是感到很惊叹。
虽说跑七十来圈的操作他和龚箭也能行,可他老黑和龚箭是曾经狼牙特战基地下属的孤狼特别突击队的老特种兵了,而这安磊只是一个新兵啊!
不得不说这样的体能,这样的成绩不只是把老黑班长和新兵连指导员龚箭给镇住了,甚至连刚刚与安磊一起跑的菜鸟新兵们都给镇住了。
“卧槽,这人是谁啊?我仔细的给他数过了,已经跑了七十六圈了!”
“这哥们牛逼啊!这班长的下马威竟然在他身上无效了!”
无论是在台上的老兵们,还是在底下休息的菜鸟新兵们都在疯狂的议论着安磊这个新兵中的怪物。
“这小子能力这么强悍不直接去当特种兵有些可惜了!”龚箭见状有些惜才道。
之前团长把安磊塞进他带的新兵一连的时候,就已经跟龚箭说过了,雷战不太希望让安磊进特种部队。
其实他倒也是能够理解雷战此举的原因,毕竟已经在战场上送走了自己的爱妻,自然不能再让自己的小舅子出事了。
其实龚箭想的一点都没有错,如果当初不是安磊的前身找到雷战执意要进部队,雷战甚至希望自己的这个小舅子就当个平凡人就好,远离军队和战争。
在安然执行任务牺牲前,雷战早就答应安然过了,一定不会让他弟弟受到一丝伤害的。
“喂!那个新兵你可以停下来了,过来吧!”老黑班长朝着还在继续跑着的安磊喊道。
安磊闻言一个急刹,然后一路小跑的朝着老黑班长所在的位置跑去。
待安磊跑过来的时候,老黑班长也将这群歇息够的菜鸟新兵们集合起来。
“报告!新兵安磊请求入列!”
“准许入列!”老黑班长见状回答道。
安磊闻言立刻进入队列中排好。
“看来你们这群菜鸟新兵里面,还是有一些能人的嘛!看来得给你们换换训练方式了!”
指导员龚箭扫视了一遍队列里面的菜鸟新兵们,尤其是在安磊和何晨光等人身上眼光停留了许久道。
听到了龚箭的这一番话之后,菜鸟新兵们顿时有些不开森了,经过这么一会儿的相处,他们已经大致摸清楚了龚箭的套路了。
此时龚箭这么说后,顿时哀嚎声遍野。
“叫什么叫?鬼哭狼嚎的!现在都给我去吃早饭,然后开始今天的训练!”
看到部分菜鸟新兵们哀嚎着,老黑班长直接上前怒斥道。
见老黑班长要发脾气的节奏,这群菜鸟新兵们也不敢继续造次了,都连忙乖乖的听命令,跟着老黑班长朝着食堂走去。
食堂里面,安磊发现自己突然就成为了一个饭桶。
没错,就是饭桶!
此时他已经喝了十多碗粥了,比起李二牛还要能吃,安磊也知道自己会出现这样的缘由是什么,无非是昨晚那枚大还丹强化了自己的身体,顺带的也增加了他的饭量。
其实这也不算是副作用,毕竟要想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草嘛!这个道理还是比较通俗易懂的,反正无所谓了饭量大点就大点吧,只要安磊他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吃完早饭稍微歇息了一会之后,老黑班长带着这群菜鸟新兵们,开始了今天一天的训练。
新兵的训练无非就是队列训练、体能训练、战术训练、防化训练和紧急集合训练这老几样而已,至于射击训练和投弹训练还要再往后稍稍一段时间。
这点训练对于安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接下来的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安磊与其他的菜鸟新兵们都在进行这些重复且枯燥的训练,在老黑班长的严加管教下,倒是没有人叫苦叫累的了。
终于在一个半月的某一天,新兵一连的指导员龚箭再一次出现在了菜鸟新兵的面前。
当然这一次他带来的消息令所有菜鸟新兵们都不由得咂舌,竟然是让他们躺在坦克底下感受被‘碾’过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