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你在王家待了这么久,难道就一点都不明白大伯对你的心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秦香莲声音有些发颤。
王金山笑眯眯地打量着她的水蛇腰,恨不得拿舌头舔舔每一寸香肉,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好啊,既然你听不懂,那大伯就亲手教教你,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
话音未落,王金山一个箭步冲上,仿若一头饿虎扑向了垂涎欲滴的小绵羊。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就在自己的咸猪手即将接触到秦香莲的一瞬,一道银光陡然闪过。
“嘶……”
倒吸一口冷气,王金山吃痛地抽回胳膊,左手按压着右手背,满眼是不可置信之色。
仔细一瞧,秦香莲正双手举着一把剪刀,冷冷地与他对视。
而在王金山的手背上,则划出了一道三四厘米的口子,滴答着鲜血。
“你找死!”王金山忍不住骂了句,但摄于剪刀的威力以及秦香莲决绝的态度,他又怂了。
“大伯,你别逼我!”
眼珠子滴溜一转,王金山计上心头,讪讪地笑道:“香莲,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的侄媳妇?”秦香莲毫不马虎地反唇相讥。
“你!”
王金山敌不过她的牙尖嘴利,索性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沉思片刻,王金山意味深长地说道:“香莲,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秦香莲依旧举着剪刀,但脸上的哀戚已经出卖了自己。
“实话告诉你吧,养鸡场照现在这个死法,别说利润,本钱都赔得一干二净,你说大伯投资了那么多钱,到时候你拿什么还啊?”
点了根烟,王金山嘴角微微上扬。
与他所料一般,秦香莲果然面色十分难看。
这是王金山最后的底牌,他想拿撤资来要挟秦香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秦香莲美眸泛泪,泣不成声道:“大伯,您不能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你都拿剪刀冲着大伯了,还有什么不能?”王金山得理不饶人,眼中闪过狡黠之色。
眼见秦香莲陷入纠结,王金山乘胜追击道:“香莲,大伯也不委屈你,只要你跟了我,这养鸡场的钱就当泼出去的水,咱们两清了。”
窗户外,听到这句话的王小飞银牙作响,两只铁拳蓄势待发,胸口的玉佩亦是闪闪发光。
王金山的野心昭然若揭,他明摆着是想让秦香莲肉偿自己,果真卑鄙下流。
“怎么样,大伯没亏待你吧?”
“没,没……”
秦香莲声音发颤,眼泪打湿了面庞,划出两道泪痕,握着剪刀的手也在抖动。
几十万的债务压在头顶,她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境,耳边则传来了王金山放肆的笑声。
“香莲,好端端的哭什么。”
王金山慢慢解开裤腰带,看着她惹人怜爱的娇容,巴不得好好疼爱她一番。
随着王金山的逼近,秦香莲身子摇摇欲坠,下一刻便要落入他的魔爪。
“哗啦!”
可惜不等王金山得逞,窗外突然飞来一块石头,直接砸碎玻璃,直奔他的脑门。
王金山一个躲闪不及,恰巧挨上了石头,顿时擦了个头破血流。
“哎哟!”
痛叫一声,王金山捂着额头往后缩,边走边骂道:“谁他娘的坏自己好事,有种站出来!”
“你爷爷我!”
大门被从外踹开,只见一名青年傲然挺立,双眼如电光将他锁定。
秦香莲先是一怔,随即满脸喜意脱口而出:“小飞,是你!”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小飞你这个穷小子啊!”
王金山嘴角泛着嘲讽的笑意,一不小心鲜血滴到嘴唇上,疼得他又龇牙咧嘴。
“怎么样老东西,石头还好吃吗?”王小飞哂笑一声,轻松地吹着口哨。
感受到额头的痛楚,王金山怒从心起,喘着粗气朝王小飞走去。
单从体型来讲,盛怒之下的王金山就像一头狂暴的北极熊,死死盯着王小飞这头小鹿。
被他粗犷的气息感染到,刚刚才振作起来的秦香莲娇躯一震,随即尖声叫道:“小飞,快跑!”
不料王小飞根本不以为意,似乎早就料到王金山会反扑,笑着举起了手。
“老东西,你难道不怕我把这事告诉全村人吗?”
听了这话,王金山不怒反笑:“笑话,自己他妈会怕你个没娘养的小畜生?”
说完,他还特意朝王小飞竖起了中指,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弄得秦香莲亦心乱如麻。
然而面对王金山的逼近,王小飞不急不缓地张开了手,攥着的竟是一个手机。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王小飞冷冷地笑着,在王金山疑惑的目光中点开了播放键。
短暂的停顿后,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紧张的对话。
“大伯,你这是做什么?”
“香莲,你都叫我大伯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嘿嘿……”
画面里,一个满脸胡茬的矮胖男子怪笑不止,一次次地向女人扑去,激动得摩拳擦掌。
反观角落里的女人,则在狭窄的房间里到处躲避,生怕被这流氓占去半点便宜。
看到这,王金山脑袋都大了。
这不正是刚刚自己调戏秦香莲的事情?
他充满恨意地瞥了眼王小飞,咬着牙根怒道:“臭小子,你想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