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路人纷纷双手捂住耳朵,生怕被这尖叫声弄穿耳膜。
零修皇双手捂住命根子,痛得后背冷汗直冒,下巴直哆嗦,磨着牙,表情十分狰狞。
花西夜跑出门口时候,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正离开。
她急促的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后面传来气喘如牛的花易白的声音。
“姐,你去哪?”
花西夜降下车窗,对着满头大汗的花易白大喊一声:“我有急事去处理一下,你先回家。”
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回去,转身对着驾驶座的司机师傅道,“师傅,给我追上前面那辆黑色轿车。”
“好嘞。”
司机师傅应下,踩下油门,出租车以飞奔的速度驾驶而去。
花西夜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擦了擦眼泪。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到了后车座的花西夜擦着眼泪,心里瞬间浮现一抹同情。
轻声道:“小姑娘,难道前面车里的是你男朋友?”
这个世道,这样的情况,司机师傅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女人能做出这样举动的,不是男朋友劈腿就是老公出轨,去抓现场。
后车座的花西夜突然被这么一问,微抬头看去,眼睛红彤彤,此时眼泪正缓慢地流下来。
看来这司机师傅是误会了,以为她现在是去抓奸在床……
她眼泪是刚磕到下巴痛得飚出来,都是零修皇那个混蛋害得。
她鼻子抽搐了一下,又拿纸巾擦了擦,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哽咽道:“是呀,我这是去抓男朋友劈腿的现场,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有劈腿的这一天,他~他劈腿的还是他的后妈……呜呜呜……”故意鼻子抽吸一下。
眼底闪过一抹邪笑,把使用过的纸巾随意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
气得司机师傅大骂一声:“这男人太缺德了吧,不但劈腿,连他爸的墙角也撬,真是丧心病狂……”
“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三条腿的男人随街都是,一抓一大把,小姑娘别伤心了。”
“我肯定帮你追上去前面那辆车,你坐稳了。”
话落,司机师傅脚下把油门踩到底,把出租车当跑车一样来开。
半个小时后。
黑色轿车驶进半山腰的一栋豪华别墅里。
出租车距离别墅二十几米的转弯处停了下来。
坐在后车座里的花西夜降下车窗看着眼前不远处的豪华别墅,嘴角抽搐了一下。
心暗道:“这个狗男人住这么豪华的别墅,居然连区区房费都不愿意出。”
“还污蔑我是个偷窥狂,好,真好,就让姐姐送你一个大礼吧……”
花西夜从包包里掏出了一沓现金递给了司机师傅。
“师傅,转头。”
“好咧。”
司机师傅接下钱放好,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发呆的花西夜。
“小姑娘,你长得这么美,不愁没男人追,肯定后面一堆好男人追求你,别为了一个狗男人而不开心啦。”师傅语气正经的安慰着她。
花西夜扯开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此时她的大脑转动着,随即红唇轻启:“师傅,直接把我送去京城最有名的电子器材专卖店。”
白皙的手指轻轻敲着气质的坐垫。
“好,这就送你去。”
见花西夜眉毛散开,司机师傅心情也好了起来,出租车缓慢地往京城最有名的百货商场驾驶去。
……
夜幕降临。
高空上的月亮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似的,娇羞羞地从一片乌云中冒出大半个脑袋,好奇又激动的向外面的世界试探着,像极了此时某人的心态。
装横豪华的别墅区外。
花西夜三下五除二爬上树,大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跳上围墙,随即踮起脚尖轻轻一跃而下。
安稳着陆。
环绕着身边的几颗大树,挑选了最靠近那栋别墅的一颗大树。
同样的做法再来一遍。
繁茂的树枝上,一身黑色工装打扮的花西夜,脖子上挂着一个最新款相机,纤细的手拿着一副望远镜放在眼前,直盯着不远处的别墅三楼灯光璀璨夺目的浴室。
突然一个小三角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出现在望远镜内,除了脖子以上,其他一览无遗。
水滴沿着精瘦肌理的脉络淌下来,滑过全露的腹肌……
极品……
花西夜另一只手轻敲着结实的小树枝,口干舌燥,低喃道:“八块腹肌,人鱼线,帅锅快到姐姐手里来……姐姐疼你……”
那开心玩具的画面隐隐约约涌入脑海里,让花西夜的脸微微发烫。
“汪~”
一道狗叫声突然响起,吓得树枝上的花西夜魂都快飞出去。
“你狗的,吓死我了……”花西夜拍了拍胸口,压下心中的怒火。
这时一个黑影飞到了花西夜头顶,抓了一把她的头发。
“啊……”
未看清来物,纤细的身影急速下坠,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树下的垃圾桶里,四肢朝天。
“汪~”
一只比她人还大的黄毛狗呲牙咧嘴、瞪着血红的眼睛快速跑过来,吓得花西夜瞬间瞪圆了眼睛,顾不了屁股疼,手脚连滚带爬出垃圾桶飞跑起来,一边跑命一边寻找着出路。
后面的大黄狗穷追不舍,花西夜满头大汗,心脏快跳出来了,余光里瞥见左边那堵墙里的一个洞口,顾不了那么多,一鼓作气串进去。
“呀……”
此时的花西夜一脸生无可恋,脸臭如臭豆腐似的,因为她被卡住了洞口……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还真应征了每次遇到零修皇那货就连续倒霉起来的事……
这不,倒霉就来了……
“啊……”
疼得花西夜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这时屁股后面传来剧烈的疼痛感,黄毛狗尖利的牙齿正咬住她的屁股不放。
“死狗,快松开你的狗牙,疼死了,丫的我的屁股……”花西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生怕那只疯狗咬掉她的肉肉……
额头上都是冷汗,痛得她牙齿发颤,她从不知道被狗咬原来是这么痛不欲生。
“小司,松口。”
一道低哑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一身黑色居家服的男人缓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