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福香雅还没回味过来是什么意思,便觉得身上一轻,束衣的腰带已被狼轩扯了去。
福香雅连忙抓住滑落的衣服,“等等,我还没吃饱呢,你要干什么?”
狼轩的手却不曾停下,三五下,香雅身上的衣服寸寸裂开,露出不着寸缕的身子。
狼轩捉住她的身子,嗅着,“恩,味道不错。”
香雅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从未在男子面前光着身子,从未跟男子靠的这么近,脑子里顿时懵懵的一片,更何况还是大白天的,她感觉自己的肌肤到处起了小疙瘩,正要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便觉得身子一痛。
“从此你就是狼轩的人了,来,让我为你烙上狼轩的印记。”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的压在香雅的左肩上。
“啊……”狼王说的什么话,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楚狼王说的什么,她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痛入古随,痛的快要死掉了。
火红的烙铁跟肌肉接触,发出吱吱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肉味,一个狼头标记印在了香雅的左肩上。
“记着,狼轩的女人不许别的男人看,不许别的男人碰,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
香雅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什么话,她痛的昏了过去,临昏迷前还在想她没有被饿死,没有被读死,可千万别被一块烙铁给折磨死了才好。
狼轩看着昏过去的人,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张脸,“怪就怪你嗅到了那种味道,那不是药味,那是狼轩特有的味道,嗅到了就只能成为狼轩的人。”
香雅不是自然醒来的,她是被憋醒的。醒来的时候仍然是身无寸缕,身上盖着大红的锦被,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而屋内的大红蜡烛已经燃尽了,烛泪堆积在桌上。
香雅一动,顿时疼的她呲牙咧嘴的,脸上的冷汗直流。左肩上的伤似乎是被人上了药,但却没有裹起来。
屋子里除了她,再无其他人,这就是她的新房啊,而且,而且她居然活过了洞房花烛夜,太好了,她就说嘛,她怎么能死呢?
可是,可是现在她内急,她想上茅房啊,怎么办啊?
香雅将塌单裹在身上,光着脚下了塌。
一件衣服都没有,可恶的,香雅暗骂,是怕她逃跑吗?他以为光着身子她就不敢逃吗?也太小看她了。哎呦喂,谁来救救她啊。
裹着塌单香雅就打开了门,一股凉风袭来,身子前多了一柄剑,“王有令,夫人任何地方都不能去,请夫人回去。”
香雅急道:“我不是要逃跑,我是内急啊,我要上茅房啊。”
那守卫还是一句话,“王有令,夫人不能离开凝香阁,请夫人回去。”
我的天呢,怎么能这么顽固不化呢,难道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吗?“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吗?”
“王有令,请夫人回去。”
香雅顿时无语了,还派了这么个笨蛋看着她,真是气死她了,香雅碰的关上门,又在门上跺了几脚,还不解气,可是肚子已经憋的很痛了。
可是,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吧?门走不得,那么窗户呢?
香雅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拉窗户,可是却没有一扇窗能打开的,都从外面订的死死的。
门不能,窗子不能,那她就只好走屋顶了。
香雅把桌子摞在塌上,然后踩上去,一手拉紧裹身子的塌单,一手拿起手中挑喜帕的秤杆就砸了上去。
屋顶没砸破,倒把一个人砸了进来。
“还有力气逃跑?”
香雅被这个声音一惊,手一抖索,塌单便脱离了身子,秤杆也掉了下去。
香雅简直想去撞墙了,“什么逃跑,我是内急,我要上茅房,难道你们都没有听到吗?哎呦,急死我呀,竟然活活的要被尿憋死了呀。”
“这是引诱吗?”狼轩像是没听到一样,飞身跃上桌子,“那就补一下洞房花烛夜吧。”
“我说我内急,你没听到吗?”香雅想要晕倒了,桌子太小,太高,她无处可躲,被狼轩死死的圈在身下。
“这好办。”狼轩抓着她飞身落下,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马桶,放在她面前,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
“你,你出去。”香雅羞的满脸通红,哪里会有这么不知羞耻没有眼色的人呢,她要方便,他都不知道要回避一下吗?
“怎么?不想方便了?”狼轩说着就要把马桶拿走。
香雅一把抓住马桶,一脸的痛苦之色,“别,想。可是,你非要看着吗?”
狼轩不说话,却没有松开马桶。
香雅心一横,“好吧,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也管不着,但是请您转过身去,可以吗?”
狼轩还是没松手。
香雅终于铁了心了,她总不能被尿憋死吧,“你想看就看吧,反正也死不了人。”可是,被人看着,要怎么方便嘛。
香雅东找西找,还是躲到屏风后面。肚子一阵轻松,好舒服啊。
可这口气还未舒完,身子一轻,已经被狼轩抓着压在了桌子上。
香雅轻呼,脸色有些发白,“你,你要干什么?”
狼轩不语,撬开她的嘴,一粒药丸落入香雅的腹中。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香雅问道。
“媚药。”
而后就听见了身下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们身子底下的楠木桌子轰然倒下,两个人颇为狼狈的跌落在塌上。
香雅只觉得背部生疼,是尖尖的木块刺入脊背了吧。她连忙拉过褥子裹住身子,“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我警告你,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从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不怕死吗?”狼轩皱眉,难道她真的不是魔君派来的奸细?
“我当然怕死,但是我宁愿死,也不会要你救我。但是中了媚药不治而死?这种死法也太有辱面子啦,我可不可以换一种死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