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吗?怎么回事啊?刚才就有你在医院病房吵架视频流出来。”
“我说你是不知道你自己身份有多特殊吗?还去看那个陆展宇,那个陆展宇哪里好啊?你家盛爷比他强了多少倍都不知道,怎么就非得拽着他不放呢?”
“还有那个宋珂珂,我早就说让你换个助理换个助理,助理这个东西不就是要找听话的吗?找个你听她话的算怎么回事?”
顾云直接劈头盖脸的给祈愿说了好一顿,能听出来她大约是气急了。
祈愿全程没说话,就乖巧的听她说完。
是,她也觉得自己该骂。
“昂,那你找时间帮我换个助理吧。”
祈愿淡淡的说着,正愁怎么开口和顾云提这件事情呢,没想到她倒是先提了。
“啊?祈愿?”
顾云愣着,把手机放下又看了一眼备注,差点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
“你是祈愿吗?”
要是祈愿真的这么好说话的话,宋珂珂也不会做了那么多错事还好端端的待在她身边。
“好了云姐,是我是我,这次是我不对,团队有什么工作我都会配合的。”
“呵,希望你不是偶尔抽风才这样。”
如果祈愿能一直这么乖巧的话,他们团队得省下多少钱啊!!!
“好了,暂时这样,你不要给我惹祸了,我给你放一个月的假,之后工作都得按我给你的行程了,你看行不行?”
因为陆展宇,祈愿好多工作都耽误了太久,并且工作的时候也不在状态。
最近几年都是靠着她的八卦才一直维持在一线的位置上,不然的话……怕是早不知道去哪里哭了。
“行,都听你的。”
祈愿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盛染年,瞬间盛染年握着她的手就紧了紧。
“需要帮忙吗?”
祈愿挂了电话,盛染年才出声。
他也看见那一堆八卦新闻了,生气是真的,但是盛染年也没立刻叫人撤了。
祈愿的身份特殊,很多事情都是要和她工作室商量了才能做决定,但是盛染年懒得商量。
干脆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不用,云姐会处理好的。”
“行。”盛染年垂眸,没多说什么。
果然,就还是不稀罕他的帮忙呗,之前祈愿那话是怎么说的来得?
哦对,不想和他有太多牵扯,免得之后离婚账都不好算。
离婚?不可能,除非她真一刀把他捅死!
“我说小姑娘,你盛爷那么厉害,那么多资源,不利用利用都白瞎,你还是头一个敢拒绝他的人。”
楚白给盛染年把伤口处理好,在一旁收拾东西。
他这人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嘴欠。
“滚出去!”
盛染年一嗓子,吓得楚白手里拿着的药掉在了地上。
瓶子摔得粉碎,里面的液体也全都洒了出来。
“哎呦,哎呦喂我的妈啊!!!!”
楚白跪在地上,看着那一滩药是有气没处撒。
他这好不容易求来的特效药啊,刚才给盛染年用的时候都没舍得用太多。
还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才拿出来给他滴了几滴。
现在好了,全没了!全没了啊啊啊!他这找谁说理?找盛染年?
呜呜呜他最不讲理了!
“叫你滚你没听见?”盛染年还一副厌烦的模样。
祈愿看着这场面,那楚白都要哭了,她是得开口帮着说两句话。
“染年,别气了,反正你这伤也弄好了,不然我们就回去吧?”
楚白只看着他那洒了的药心疼,心里还想着这小姑娘就是天真。
阿年什么时候肯听别人的话了?
“好,回去。”
“……”打脸只在一瞬间。
眼看着两人走了,楚白还是觉得生气,拿着手机恶狠狠的拨通了江先的电话。
“你人呢人呢人呢???”
“在家啊,不是你说最近阿年的伤严重,让我在家看着点阿愿,最好别让他们两个打起来的吗?”
为了这事儿,江先好多工作都是在家里做的。
不过今天倒是出奇的消停,他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上午了,也没听见外面有什么不合的声音。
“是,那阿年呢?他在家吗?你让他接电话。”
楚白压着心里的怒气,怎么看着的啊?人家两个出门了他一个大活人看不见吗?
“你干嘛不直接给他打?”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江先还是下意识的出门,去找盛染年。
结果房间没有,书房也没有,客厅也不在,就连祈愿的影子也一起没看见。
“他们两个不会是出去打架了吧?”
“打个屁!大早上的过来我医院看伤了。”楚白小心的收拾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应该还能留住几滴。
“啊?”江先闻言还松了口气,“那不是好事儿吗?你怎么那么暴躁?难不成在你医院打起来了?”
“伤看好了,把我药给砸了,呜呜呜我这好不容易求到的药呢。”
楚白这么一哭,江先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十万,够不够?”给自己妹妹收拾烂摊子,他收拾的比谁都顺手。
“谢谢老板!祝您洪福齐天,万事如意!”
给楚白转了钱过去,这事才算是消停。
顺便跟楚白打听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江先决定暂时在客厅等着盛染年和祈愿回来。
最多等半个小时,如果时间超了,极大可能是在半路打起来了。
所幸,很快他们就回来了。
“怎么早上出去都没和我说一声……诶,我跟你们打招呼呢!”
江先看着盛染年气冲冲的拽着祈愿进来,然后根本没给他半个眼神,火急火燎的就上了楼。
听着门砰的一声关上,江先抿了抿唇。
“行吧,在家里打起来我还能拦一下。”
盛染年气急,拽着祈愿的手腕,一下子就把她甩在了窗尚。
还好床足够软,不然祈愿都怀疑这个力道,她能直接升天。
“我不就是说跟你商量商量下个月去拍戏的事情吗?至于这么生气吗?”
祈愿揉着手腕,委屈的嘟囔着。
“祈愿!”盛染年气的胸口都剧烈起伏着。
“你是不是忘了?嗯?你上次这样和我说的时候,其实是出去和那个废物出去旅游了一个月。”
“你真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把我当什么啊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