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工作中还是称职务的好,免得别人说我们陆家闲话。”一个中年男人悠悠出声,带着嘲讽之意。
中年男人坐于会议桌左边首座,显然地位仅次于董事长。在男子后面,还依次坐着几人,这些人都是今天的“造反派”。
看着这些造反派,陆雨欣心情沉到谷底,因为这些人都是家族里面的亲人叔伯,而就是这些亲人,屡次逼迫他们母女交出股权,交出董事长的位置。
为首的正是大伯父陆振海,自从她父亲去世,陆振海便联合一众族人,处处为难她们母女,争权夺利。
更是看她们是孤儿寡母,要逼她们把陆氏集团最大的股权交出来。以前还是在背后用用阴谋诡计,这一次直接摆到台面上。
坐在对面的是其他族人,和一些外面的小股东,有些是不想惹事,有些是不想掺和夺嫡,有些则是墙头草,等争斗出结果再投靠。
陆雨欣虽然年轻,但心里非常清楚这些人的心思。不过她和母亲不可能把股权交出来,要是把股权拱手让人,如何对得起已逝的父亲,那是自己父亲辛辛苦苦赚回来的。
“大伯,摆这么大的阵仗是什么意思?让外人看笑话吗?”陆雨欣沉着脸,言语带着质问。
“笑话?再让你们母女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才是让外人看笑话。”
“陆氏集团最大的股权,掌握在两个女人身上,一个外姓,一个迟早出嫁的女人,我陆氏集团的根基岌岌可危啊。”
陆振海装出一副正义的样子,一副为家族呕心沥血,谋划长远的高大形象。
“振海说的对,陆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必须姓陆。”其他族人纷纷附和。
“萧董事长,我看你还这么年轻,说不定哪天就……”这时,一个中年妇人站了起来,妇人是陆振海的妹妹,穿金戴银,看着非常华贵,可惜和萧董事长相比差一大截。
妇人停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不定哪天就找到相好的,改嫁了,难道你要带着陆氏的股权离开吗?”
这话非常恶读,陆雨欣一听得血气攻心。女人守寡之后,闲言碎语本来就多,但那都是私下里的造谣,现在,在正式的会议上,自己的族人竟如此恶读地攻击。
陆雨欣的怒气值顿时蓄满,转身看向妇人,一步一步向她逼去。
“四姑,别以为我不知道,平日里那些谣言都是你散布的,我妈懒得跟你计较,现在你竟敢在会议上造谣。”
“你这恶读的妇人,不仅仅是为了夺取股权,更是嫉妒我妈,嫉妒我妈长得比你漂亮,能力比你强,老娘告诉你,你就是再穿上一百斤黄金,一百斤珠宝,也比不过我妈!”
陆雨欣是气急了,说话非常不客气,这话更是像一根针,直接刺到妇人的心里。林风要是在这里听到,也得给她竖着大拇指,大总裁骂人就是能直切要害。
妇人砰的站起来,把身后的椅子撞出老远,像是身后的尾巴被陆雨欣踩中。
“混账东西,敢这么跟长辈说话!”妇人尖叫起来,气急败坏,双手叉腰和陆雨欣对视着,用长辈来压人。
奈何陆雨欣比她高,身材比她好,胸比她大,陆雨欣只是微微抬下巴,挺了一下胸,四姑的气势顿时被压了下去。
四姑脸上闪过阴霾,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在这里给我装圣女,立牌坊,你妈相好恐怕都有好几个了吧,你又得了几个便宜爸爸。”
陆雨欣眼神顿时冰冷,一巴掌甩出,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四姑的脸上,四姑的脸顿时红肿起来。这一下含怒出手,陆雨欣几乎用尽全力。
四姑被打懵了,愣了好一会,顿时大哭大闹起来:“打我,她打我,竟敢打长辈,我要通告全族,把她逐出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