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战友在相见

到了车站，赶紧买去大连的火车票。买完后，看见候车处有座位，就朝那走过去。刚坐下，就看见立娟朝我走来，手里拿着火车票。莫云龙急忙走上前去道：“你怎么来了。”立娟就是看我没有知声，心里肯定不舒服。莫云龙走之前并没去主动去她家联系她，应该是怪我没去。我也是没有办法，走之前还有好多事需要做，包括我退伍的一些资料等，都要去当地政府找人说一下，而且我还是预备党员，这之间必须在我走之前交待好了。 莫云龙说道：“其实你应该来我家，我知道你母亲不让，所以你是一个缺乏主见的人。你知道我这两天很忙。”我就把退伍回来需要做的事说了一遍。立娟这次脸色好看多了：“那也不能一声不响的走啊。我是到我表哥家，顺路坐一趟火车。”其实她没有必要现在就回去，说白了就是为了送送我。这里很有可能她妈不让一同走的。莫云龙说道：“你妈是不是不让你和我一起走啊？”立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道：“走吧，到里面坐，那里人少。” 莫云龙拿着她和我的东西朝候车室里面走去。现在过年，才初六，里面的人并不多。找个靠边没有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莫云龙走到她的面前说道：“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借到那么多钱，等到今年年底时再看看。”“你怎么不跟我妈说啊，要的太多了。”“为了你，我能说的出口啊，你又不是东西，可以讲价还价的。”“你才不是东西呢，怎么说话呢。”立娟瞪起眼来，其实她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好意思啊，我是就事论事。”“其实我对你是真心的，但现实就是现实。没有钱，你妈是不会同意的。”看立娟又开始掉眼泪，我拿手给她擦了擦。“你想想，你妈是为了要面子。假如我能借到财礼钱，到最后钱肯定是咱俩还对吧。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二哥二嫂把我们拉扯大，本来就不容易，咱们也不可能让二哥二嫂还钱吧。”立娟哭的更厉害了。我为了安慰她说道：“你别哭泣了，这样就不漂亮了。到车上人家该笑话咱们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今年年底回来娶你的。到时候我不想看到一个红眼睛的娘子啊！”“讨厌，还不是你惹我的。”我从小到大，就不敢看女人哭。一哭心里一点底没有，不知该说什么。看立娟的情况好点了，在包里拿个桔子，拨开放在她手里。“吃吧，吃完就不哭泣了”莫云龙说道。立娟就笑了，挽着我坐在椅子上，用头靠在我肩膀上。“其实我妈就是要面子，在村里面脸好看。因为这事我还跟她吵了一架，做她的女儿，你让我怎么办。”是啊，人生本来就有很多的无耐，谁又能改变呢。莫云龙说道：“不说了，你到你表哥家，现在开工了吗。”“听我表哥说，初十开工，可能怕工人流失，在县里，这样的厂子有很多，人都不多，相互挖人。”“等到时咱俩有钱了，也开个厂子，让你当上老板娘。”立娟从我身上起来，看了看我说道：“你的野心还真不小，真要到了那么一天，你肯定会找一个比我漂亮的女孩，到时你就看不上我了。”“不会的，放心吧，现在看来你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了。”立娟喂我一瓣桔子，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旅客们，有去往大连方向的列车开始检票了，请大家排队上车。”这时候车室内大喇叭开始叫了起来。“走吧，上车吧。”莫云龙说道。我俩拿着行李朝着检票口走去。上车的人并不多，到车上的时候，车上的人很少，莫云龙就让立娟坐在我旁边。因为列车是对号入座的，到时候有人来找再说。本来立娟坐车就坐两站就到县里了，肯定不会有人跟我们要坐的。 列车开动了，看着车窗外，送别的人都在挥手。莫云龙愣愣的看着外面，立娟看我这样说道：“傻看什么呢？”“没有，我在想我当兵回来的时候，战友们送我们的情景，当时大家都哭了。”立娟看我一眼：“你们男人当着大家的面就哭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激动处。你不了解我们这些站友，感情特别的深。这么跟你说吧，除了媳妇外，剩下都可以分享的。” “就你会说歪歪话。”立娟娇嗔一声。 火车飞速的朝前跑着，两边的松树飞快的朝后甩去，因为现在天气冷的原因，火车的鸣笛声震落了树上的雪，一群麻雀在雪里飞了出来。立娟攥着我的手说道：“下次见面可能差不多一年，不知道这一年你我要面临什么样的变数。”我说道：“你不担心，咱俩要是有缘，谁也分不开，只要我们共同努力，就能够实现我们的梦想。” 立娟到站了，我送她到车下，相互拥抱，久久的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烟台的温度，比家那要高好多。下船后找到了公交车，打听到我去的站点。上车后拿了一元钱投到投币箱内。没有座位，但下车都不是很远。但是听车厢里都在说话，但又听不是很明白。因为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我就把耳朵立起来，聚精会神的听着、分析着。好在公交车上说的站点是普通话。 下车后，莫云龙按地址找到我师父家的楼房。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我师娘。“过年好，师父、师娘。”师父听见我的声音，走了过来。“你可来了，正说你呢。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师父家就一个男孩叫松松。这时松松看见我说：“哥，过年好。”我早就把准备好的红包给了他。 “晚上咱们与其他二人见面，都是战友，他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退伍后都想干点事。” “我见过他们吗？”。“没有，他们退伍比我们早两年。” 晚上在烟台名人酒店，要了个包间。我们去到的时候，几个战友都提前到了。师父说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启颜，这位是明礼。”我上前赶紧握手，相互问好。“听大哥说你来了，正好今天把事都定下来。”其实没有我也可以，都是他们三人出钱，没有我的事。他们只负责给我工资就形了。 “接下来谈的是上项目问题。第一是上电动窗帘厂；第二个是上摩托车报警器。两个投资都不大，好操作。”我师父说道。启顔说道：“我建议上电动窗帘厂，我这里有朋友卖窗帘，可以代销。”明礼也说：“我的一个亲属也在卖窗帘，也可以代卖。”“云龙你也说说吧！”师父道。莫云龙看了他们一眼，都是刚入社会，我们就象一张白纸，当兵当了十多年，对地方的事有好多都不清楚，这在以后的工作当中就能表现出来。 我说道：“假如是这样卖的话，那就麻烦了。销量肯定不形，别说挣钱，就是发工资都不够。” 莫云龙以前为了上学，减少家里的负担，放心回家先卖香酥糖。就是用机器把玉米倒进去，然后挤出来的那就叫香酥糖，里面放了糖精，特别的甜。我是哪里有人多的地方就到哪里卖。比如大队在放电影的时候，我就拿着去卖，卖的特别好。所以每天我都昐着大队能放电影，村里人都习惯了，一般都拿两分钱买两根看电影吃。 我接着说：“你想啊，技术是我师父提供的，有很多设备我们都有，当兵的时候，我们都做过，产量是没有问题的。所以零卖肯定不形。”师父说道：“云龙说的对，产量及技术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俩到时负责生产和创新，你们的思路应该放在各企业的新盖家属房上，所以我们办手续应该很快，现在地方对我们退下来的部队干部，国家是大力支持的。”师父说的话，我们四人不住的点头。接下来又不断的完善销路问题。都达成了一致后，又开始讨论厂房的租赁情况。启颜道：“厂房的事，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就在邮局的院内，共有9间房，一个做咱们的办公室，其余的就当生产车间，房租一年五千元，就是地角有点偏，离市里远点。”“那有什么啊，咱又不是开饭店，还得要个好地角。我看可以，明天我去看看。”今晚上的事基本定下来了，接下来就开始让服务员上菜，四人喝的真是尽兴。喝完酒后到夜总会唱歌，我还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 进去后，里面还是很文明的，不向别人说的那么不好。师父今天特别高兴，就唱了一曲原苏联歌曲“喀秋莎。”师父的嗓音不是吹的，特别的浑厚有力，想跳舞的人都站起了。跟进着舞曲跳起来了。 唱完后，下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启顔说：“云龙，你也来一首吧。”我看看师父，看他点点头，我在部队里唱歌绝对是一流的，就很有自信的点了一首“忘情水”。音乐开始了，我背去着大屏幕，随着音乐满怀深情的唱了起来：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看着男男女女都跟着音乐走起来。别人都看大屏幕，那里面有歌词，我则背对着随着音乐高低起伏，把自己完全投入到歌词当中去。 牚声如雷，有很多还在大声的喊：“在来一首，在来一个。”还有个女孩上来给我送了一杯啤酒。“谢谢，献丑了，大家都高兴让我再来一首，那我就再来一首“祝福”！谢谢大家”。 音乐在次的响起，跳舞的人热情高涨起来。欢快的舞步，动听的歌曲，忘情的演唱。音乐结束了。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我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阵势。脸立即红了，再次的鞠躬退了出去。这时还在有人喊：“在来一首。”我没有回头，朝着我们的座位坐了下来。启顔和明礼都竖起了大拇指，莫云龙不好意思起来，说道：“都是瞎唱，别见笑啊。”说着我举起了酒杯，跟大家干了。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过来，看样子大约有35岁左右，看见我们四人在一起，直接到到我面前道：“这们兄弟，在那高就啊。”我看看了他并不是找事的，说道：“大哥你好，我刚复员回来，现在想和战友开一个工厂，您是？”“哦，我是这的老板，我叫康华，也是个复员军人，咱俩还是战友啊！”我赶紧的走过去握手，现在的社会，能开夜总会的绝对不是简单的人。莫云龙又给他介绍其它三人。介绍完后，康华通知了下面的服务生：“今天他们四人的单就免了吧。”我赶紧说：“那多不好意思，都是做生意的。”“没事，看你歌唱的好，想请你在我这唱歌，你看怎么样。”“大哥，我们几个战友复员回来做点事，和你一样，都想有个事业，真对不起，我不能到你这来。但是我会经常来的，希望大哥不要赶我们走啊！”“哪会啊！只要你经常来，你拿着我的签名的名片，我就给你免单，你看怎么样。”“那太感谢大哥了，以后我会常来的。”康华又和我们握了握手，上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