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你要做什么呀!”孟初夏身体突然悬空,她条件反射地本能揽住男人的脖子,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季司宸嘴角讥讽更明显,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穿着如此“清凉”,来一个单身男人的家。这是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现在反倒问他想做什么?
“你说呢?”男人似笑非笑,不答反问,温热的气息吐露在女人耳畔处。
耳畔的山茶花耳夹倒挺别致,不过这个女人不配,
男人将怀里的女人重重放在窗尚,孟初夏在弹性极好的大窗尚颠了颠,她连忙去拽翻飞到腰际的裙摆,往下拽了拽。
“呵”现在拽是不是晚了,故作清纯给谁看,男人冷笑一声。
“去,把脸给洗了去!”命令的语气;他可不想吃一嘴粉底液,万一再汞中读。
说着拉起女人的胳膊,就要往浴室拽。
“我不,我卸了妆可丑,我怕你不爱我。”她和景丽丽只是神似,卸妆不是自寻死路,她双手死死地扒住欧式大床的软包床头。
注意到男人灼灼的眼神,孟初夏猛地看向自己胸前;因为双臂的动作,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她赶紧拽着前胸的礼服,往上提了提。还用看色狼的眼光一脸防备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女人怕不是个傻子吧!都这个时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季司宸也只能将就了。
季司宸,解开浴袍,迈开长腿,覆了上去。
一室缠绵。
女人的唇居然意料之外的软绵,甚至带着丝丝清甜;此时季司宸也顾不上汞中读了,霸道又不失温柔堵住了女人的唇。
她除了“呜呜”的声音,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眼角有清泪滑落,她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她在在为自己逝去的贞操感到不值。
挺值的,这一晚上40万呢!足够给喜乐一个安稳的家了。
想到这,她甚至伸出修长白皙的双臂主动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做好服务,一会才好谈价钱。
就在孟初夏要昏睡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云歇雨停。
~~
浴室的水流停止,门打开,男人洗完澡出来。
“你是谁?”男人薄唇微启,声音毫无温度,
这个问题,不亚于一记炸雷,把孟初夏炸了个外焦里嫩,不,她现在是景丽丽。
她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不是在做梦呀!自己和这个男人明明3天前才见过。
而且还经常在商场、咖啡厅、饭店等诸多地方“偶遇”。
据说他和景丽丽订的还有娃娃亲, 是景丽丽的长相太过普通,还是这男人太过健忘。
“我是景丽丽呀,景家的二小姐,当时我奶奶和你奶奶还说等咱们长大了,让我们结婚呢!”
说着女人害羞得低下了头,把头埋进被子里。
“嗯。”就在孟初夏快把自己闷死的时候,男人丢下了这个字,紧接着她听到了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他就走了,就走了,走了、了
她躺在浴缸里,浴缸里温热的水,缓解了身体的酸痛,她也开始复盘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