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眼带虎威,睥睨朝堂,虎目所过之出无不低头臣服。
“寡人思量开心玩具,决定出兵伐燕,命宓虎为柱国虎将,由十万大军增至四十万,韩城、赵城守备军抽调十万,调遣咸阳守备军十万,中山军三十万大军留守十万,以四十万大军直取燕王头颅,捣毁国都,不接其降。”
秦王话语一出,语惊四座。
本来文武百官就认为宓虎很有可能要被嬴政定为下一任继承者,此言一出更是一片哗然。
不过却没有人胆敢提出质疑,甚至连辩解一句都不敢。
反观站在嬴政身旁的宓虎,则是一幅宠辱不惊的神色,但一闪而过的兴奋神色却隐瞒不了他兴奋的心情。
“终于可以带兵打仗了。”
……
燕王知晓秦国出兵,只是深蹙眉,端正于王位久久不语。
站在燕王下手的太子丹,则是上前一步请罪,荆轲刺秦王这一计是由自己策划,只要屠戮秦王必保天下太平。
可不知为何万无一失计谋失效。
“儿臣,罪该万死,以使秦国攻打我大燕,还请父王降罪。”
太子丹也不过是双十之龄,才能天赋均是上上之选,就算是比秦国公子扶苏也是有果枝而不及。
这也是为什么燕王,虽知道太子丹下手的小动作,却也未加以阻止的原因。
“吾儿,起身,事儿已至此次无须多言,秦国对我大燕早已有心讨伐,就算是秦王死,阻挡不了秦国攻伐之意。”
太子丹心虽痛的厉害,这一次不仅损失了虎将荆轲,还斩杀了樊於期可谓是损失惨重。最主要的是让秦国得到了督亢一带地图,上面虽没标注各驻兵要地,但山头沟壑无不真实,唯恐计谋不成,现在末计谋未成还给秦国一份地图,真是可恼可恨。
燕王叹了口气“如今秦国攻燕已成定局,各臣子有何应对之策略?”
朝中重臣全都面面相觑,没有人敢第一个出言。
秦国在中山已经设军三十万,从咸阳增军十万,又从各处调集大军十万,以五十万军力攻燕,这一战怎么看都是有败无胜。
说句难听点的话,这些人都可以把燕国都城给踩踏如湖面,想到这一后果。
一臣子踏步上前,“大王,臣以为应再次派使者前往秦国,以我国愿投降,成其附属之国。”
“臣附议,以秦国五十万兵力我燕国并无一丝胜算可言。”
有赞成的,自然就有反对的。
投降的大臣话音刚落,反对臣子就站了出来。
“我大燕为战国七雄之一,怎可轻易向秦投降?莫要忘记我燕国先辈,为保我大燕之地,宁可与秦国一战用鲜血捍卫了我大燕领土,怎可轻易投降?”
“今日不同往日,秦国国力之强,以不同往日,怎可一概轮之……”
“放肆,我大燕……”
商讨朝政之地,顿时因投与战,变成了烟瘴之地,乱成一团。
就在众臣子吵闹不休的时候,一道声音加入了其中,显得是如此突兀。
就在此时,朝堂之外有探马来报,告之秦国信息。
众人听闻全部一片哗然,更是让主投派没了声响。
秦国以直去燕王之首为誓,并不接受投降,再说投降那可就是自取欺辱了。
就在这时,一道冷笑之声突兀而起。
“我大燕百战立国。秦国国力虽强,但却并不会选将,以十岁孩童领,闻所未闻。如若我大燕听闻秦国攻燕就投降,那么我大燕就会成为其他各国的笑话,他们会消化我们被一个十岁孩童领军所吓,不懂兵卒就投降。就算将来我大燕翻身,这一耻辱也是永远刻在我大燕身上。”
太子丹的话语说完,主战的官员全都站了出来。
“臣附议,秦国小瞧我大燕之国力,以十岁幼童领军,这是欺辱我大燕没人,老臣愿意请求一战。”
“臣等附议…”
这一场战争已经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已经上升到了面子的问题,若是燕国在一个十岁孩童的领军下都不能抵挡的主的话,那么还不如直接战了呢。
燕王虽胸无大志,可是人却不傻,秦王更是精明无比,能够动用一个十岁的孩童领军孩童肯定不会是一般人。
但正是因此,激发出来胸中怒火,秦国不接受投降,更是以十岁孩童领军来攻伐,若是再不迎战,自己都得被国民嘲笑。
“迎战,若我大燕被十岁孩童占领,那我燕国以百战立刻就是一个笑话。”
燕往令下,朝臣无不成“喏”但也因攻伐之将军是十岁孩童而新生大气。
燕国迎战的消息一出,各国全都惊讶不已,收缩兵力者有之,准备趁机讨好处有者。
但唯独一群人听到秦国领兵之将时,全都打了一个寒战,甚至有一些胆小之人,更是将家眷全都迁移到了深山边角。
这一群人正是江湖剑客、刺客、武者,因为别人只认为宓虎只是一个十岁的孩童,可是却不知道他三年间灭杀多少剑客、武者,刺客。
秦国,咸阳城。
一座占地数十亩的府邸迎来了一位神色慌张的客人。
公子扶苏知道了宓虎即将要带兵四十万讨伐燕国的消息之后,一刻都等不了,连忙赶过来想要劝说宓虎不要领兵打仗。
看着眼前喝着美酒,并有美婢伺候吃喝的弟弟宓虎,公子扶苏一阵无语。
还没有等公子扶苏开口,宓虎立马命人奉上美酒,安排美人服侍。
现在公子扶苏哪有那个心思,因为他知道柱国将军不是那么好当的。
别看名字威武,统管四十万大军,可是宓虎忘了他只有十岁的年龄,手下兵士更以痞气十足军中老将哪一个不是过而立之年?
“弟弟,你太过冒失了,你可知军中军痞甚多,你若领军定会有人不服,若是战败,这后果……”
公子扶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宓虎给打断了。
“大哥,这个放心。不服者我就把他打服为止,只是一个柱国上将而已,只是带的兵多了一点,对弟无障。”
说着宓虎把酒杯往公子扶苏面前一推,“这是弟弟自酿美酒,大哥不可不尝一下。”
闻着杯中美酒,公子扶苏虽没心思细品,但兄弟多年未见再因酒味确实吸人,端起酒杯品了一口,不由赞叹一声好酒。
看着一幅散漫神色的弟弟,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难道他真的有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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