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未理会,左手一抹唇角血迹,捡起地上的剑,站了起来。
他眯起眼,笑如鬼魅般,直接攻向黑衣人,剑快人狠,招招读辣,丝毫不能将他与方才那个虚弱无力的男人相提并论。
而木清雪呢?
她寻了个比较高大的树枝,坐在那看戏。若是有盘瓜子,保不准就嗑起来了。
她的前二十年充斥着各种刺杀和勾心斗角,在整顿好家族后,她毅然投入演艺工作,体验不同的人生,没想到这才轻松了几年,就穿越到此地。
木清雪看着树下战斗的男人,他调用全身内力力拼,虽招式狠辣,却耐不住敌人众多,在连翻攻击下,已落于下风。
她若再不出手,怕是男人的性命就交代在这儿了。可若是出手,可能又会卷入新一轮的勾心斗角中。
尚在犹豫,却见男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与此同时,黑衣人的剑擦上臂膀,划出好几个大口,眼看就要被一剑穿心。
她一跃而下,随地捡起一把剑,与黑衣人搏斗起来,其招狠辣不输男人。
“姑娘,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黑暗中传来粗矿的声音。
木清雪一剑刺上黑衣人的腹部,嘴角轻蔑一勾,“千金难买我乐意。”
她转头看向男人,“喂!你这条命,以后就是我的了。”
男人看向少女,眸中晦暗不明。
他本以为今夜就葬身于此,没想要竟有意外之喜,少女的这身武功不知师从何人,如此强势霸道,转眼间又杀了几个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怒不可遏,骂嚷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吹了声口哨,林叶中传来一阵沙沙声,跳出一批青衣人,个个头戴斗笠,轻纱掩面,看不清面貌。
“来人,给我上!”
青衣人训练有素,单膝跪地,齐声应道:“是!”
木清雪也没想到还有后招,看来是非要男人的命不可了!
她方才根本没有感觉到青衣人的气息,就算是现在,也依旧没有。
以她的感知能力,是不可能一点都觉察不出来的,况且这么多人,除非……
他们都是死人!
怎么可能?她可是坚信科学主义的唯物论者,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木清雪摇了摇头,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剑,但青衣人的攻势极为诡异,每一剑在刺中的那一刻,青衣人就化烟散去,让她刺了个空。
“这什么鬼东西?”
一群青衣人将她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个黑衣人手执银剑,目露杀机,眼看就要刺中她,却被一道霸道的剑气震开。
“你们想要的东西,在这里!”
一道闪电割破苍穹,男人手举的羊皮卷清晰可见,一个大大的“江”字印在卷中间,周围纵横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
“老大,这就是江家的兵器图!主上那边有交代了。”
“笨蛋,说漏嘴了。”
黑暗中的交谈声清晰可闻,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将兵器图抛入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既然你们这么想要……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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