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洪武王朝,远在西南方还有一处蛮荒妖域,曾统治整个世界。
不过随着各方人族起义,被迫迁徙至喜马拉雅山脉之外,与洪武王朝隔山而治。
而在远南则是同为人族的汉武王朝,两国曾是一统,但随着几百年前的内战,两国分裂横隔北方鞑靼草原而治。
至于洪武王朝,不管是民风民俗还是纵古至今的历史走向,皆是与前世明朝极为相似。
但唯一的区别便是,这个世界并未发明火药电流这些个导引整个世界发展方向的玩意儿。
因当今皇庭与正一教来往密切,深藏道教祖庭中的延寿之术自当是被上层统治阶层得知。
以至于当今大多王侯贵胄之子动辄便是几百上千岁。
而为了延续封建统治,平民却没这福分,以至于寻常人家都死几十代人了,而这当今皇帝却还身体倍棒猛如狗。
纵观世界三地仍旧是封建主义体制,所谓的科技自当是不可能出现。
至于主导这世界走向发展的,只此一字便是——道。
入道,修道,证道,羽化登顶。
入道易,大多能修道,但世人修者穷极一生却难以证道。
但也不尝有人能一朝顿悟而立地成圣。
世间道有千百种,有人执刀练武有人蒲团入定。
也有人为情修道,道无尊卑贵贱,殊途同归皆为那自身信念而奔走一生。
对于这些个修者,苏惑自然是不指望造出把ak就能来这个世界开挂。
毕竟能刀刀滚龙壁,一声剑来万剑归宗谁还玩劳什子意大利炮啊。
当然若是能透彻了解e=mc2自当是另为别论。
并且这个世界妖魔横行,玩前世那一套自然是行不通的。
盏茶间,便见先前派出的两名快手跑进府内。
苏捕头见状,忙起身皱眉问道:“可有消息?”
“我等去不羡仙问过,这堆人里边除去那几个死者,的确还有一人活着。”
在苏惑记忆里,这不羡仙乃是城中一处极为高端的女娄,能在其中觅食寻仙的也只有这些能动辄豪掷千金的上层。
一听这话,苏捕头与那李城令面容之上皆是露出一抹心稳之意。
“是谁?”
“武德将军刘御嫡长子。”
这才站起身的苏捕头闻言,当即便止不住阑珊后退几步。
可知这武德将军乃是洪武王朝正五品武将,至于这刘御更是千年前,那洪武皇帝滁州起义时跟随最早的那一批人。
虽说这刘御如今在奴儿干都司那边领兵抵御北方汉武王朝军,但若说让他这么个下贱的捕快去刘府要人,非得被乱棍给打出来不可。
“这……这可如何是好?”
却不想于正座的宁卫突然起身说道:“既然人找到了,便去拿人便是。”
还不等几人来得及接话,便见他风风火火朝着外边而去。
苏李二人蓦的一见这情形,顿时又转悲为喜。
二人心里自当是清楚,若是这应天卫亲自出面,即使是武德将军本人在府上,只怕也发作不得什么。
转角过巷一行人便来到一处修造恢宏的府邸之前。
门前两门吏见一堆低贱衙役滞在门前,并且带头还是一瘦削女子,登时便拔刀怒呵道:“哪里来的贱民,不知道此乃刘御将军的府宅?”
那站在前面的宁卫自当是懒得理会二人。
“应天卫查案,让你家主子出来见我。”
此话一出,面前二人面色陡然一僵,应天卫这名号之响亮又怎会不知?即使此乃将军府又如何,若是要查就他两名门吏又怎敢阻拦?
两门吏抖了抖身形,随即便赶忙朝着屋内跑去。
不消半刻,大门再一次缓缓打开,至于走出来的乃是一名身着黑衣锦的俊逸公子。
虽说模样帅气,但那双狐狸眼当真是看的苏惑膈应不已。
“应天卫?”
“正是。”
那锦衣公子闻言轻笑一声:“你这小娘皮儿别拿吓唬的这些贱民的那一套来我这使,我还不信你应天卫能随便抓人不成,你可知我乃刘御之子?”
毕竟平日里在城中横行惯了,所见之人无不是躬身低头,其父于边境统领千军,乃是正儿八经的淮西勋贵。
“即使是刘御又如何?”
却是不想,就在这锦衣公子以为镇住这名应天卫之时,还不等缓过神来,便感觉臂膀被人一手狠狠拉住,随后便生生朝着街那头拖去。
回头见是那女子,几近挣扎却是难有半点寸动,情急之下忙呵斥那两门吏。
“他娘的上啊!”
两名门吏自然是不敢违抗自家公子的命令,当下拔刀便扑杀而来。
可就在二人近身之时,这宁卫猛的一转身抬腿便是两脚,霎时间二人便就好似被巨物撞击了一般,竟直接被踢出数丈之远。
一旁的苏惑看到这一幕,早已是被震惊的无以复加,洪武王朝女性地位并不高,大多宅在深闺素手研香,但眼下这女子无疑是飒到了一种境界。
如此,一直被拖到刑房内,此时的锦衣公子坐在一椅子之上抱手翘腿,对于坐于对面的宁卫仍旧是没太多惧意。
站在宁卫身后的苏惑自是清楚,这应天卫在洪武王朝的确是属于一个bug般的存在,与督察院一同担任检查百官的职务。
但说到底无品,与那征战沙场千年之久的武德将军刘御还是比不得的。
毕竟这锦衣公子未犯什么祸事,所以才敢如此不当在眼里。
“你可知城中执刀屠夫这起凶杀案?”
“不是吧长官,你们衙门无能抓顶缸的也没必要抓到我头上来啊?”
宁卫瞧这人满脸的玩味之情,却并未生气,仍旧是淡淡说道:“身边同伴皆死,就不怕三天后轮到你?你们一年前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就不劳各位担心了,家父已然从边塞为我调集了一千红甲军,至于劳什子亏心事,呵呵本少爷美名远扬可是不曾做过。”
话一说到这儿,即使这一向雷厉风行的宁卫也是结口皱眉,毕竟是将门之后,自当是不可能严刑拷打一番。
苏惑自是注意到眼下这窘境,思索片刻当下便俯身在宁卫耳边悄声说了两句。
那宁卫本有些抗拒这苏惑靠她面颊如此之近,不过待听了言语面目之上却是露出一丝喜色。
“既然如此,便再随我来一处地方。”
说罢,一行人便又缓缓来到衙门后院地窖处。
待衙役将封盖掀开,一股极为刺骨的寒气便迎面而来。
至于地窖之中寒气更甚,除去这宁卫之外余下四人皆是不堪重负打起了摆子。
“这是什么破地方,来这里干嘛?”
那锦衣公子叫骂道,至于这宁卫来到一处木台之上,将盖在木台之上的白布猛的一掀,随即正色一句。
“你可识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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