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只小东西,功能却相当强大。
功能之一是可以当手电筒照明,光亮相当强大,还可调节亮度。
音乐播放器,存储了上千首当下流行和非主流歌曲,音质极其震撼。
红外扫描,据说可以扫描到几百米之外的景物,当然隔着墙和厚物就不行了。
……
反正有十几种功能,其他的,他还没来得及研究一下。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
幸好,当时他一下子卖了三个,本来是要送给杜老师一个,另一个给女朋友,结果现在却带到这里来了。
这是他想不明白的,你说人来就来了,人可以穿越,这物体也可以随身穿越。
那该死的手机怎么没穿越过来?
这又是他没想明白的,当然如果手机过来了,电量使用完了就成废物了。
可是这只小东西,却是使用了电量充足,据说可以使用终身的电池,并不需要担心电量问题。
好吧!
他一把摸出其中一只,只有忍痛割爱了。
因为他和她在吃饱喝足之后,还要继续生存,这些日子里没有银子,他们就算不被追杀,也要活活饿死。
换银子。
成了他当下一时之需,于是他走到了老板面前。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高科技自然是愚昧的,根本不会知道这是什么。
你就是吹破了天花板也没事,他们也得把小东西当宝贝。
他故意在老板面前摁了一下功能开关,电子工具的屏幕上亮起红光,而且打开了音乐键,里面立马飘出来一首流行歌曲。
老板听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客官,这……这是什么宝贝……”
司马衷当然不能告诉他这是什么,说出来他也不信,便说这东西是仙匣子,可以播放仙人的乐曲。
那时候的人愚昧迷信,你要是说别的,他们或许会猜疑。
可是司马衷说这东西是仙人的玩意,还可以播放仙乐,老板一听便来了精神。
司马衷一看对方来了兴致,心中的期待价格也是节节攀升。
从原来的100文,提升到了1000文,再提升到5000文钱,也就是五贯钱。
对于这个时代的钱,他是从司马衷那少的可怜的记忆中得来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感觉上天不公。
你说穿越了,人家那个不是穿越成牛屁冲天的主,只有他穿越成了一个傻子皇帝,还特妈地身无分文。
从眼前的情形来看,羊献容与自已既然已经提前接上头了,那他就要一直带着她,而且要保护好她,那接下来需要花费的银两会很大。
“客官,我出500文,你看这东西是不是卖给我……”
司马衷正胡乱地寻思着,饭馆老板却说话了。
“我呸,你怎么不去抢?”
司马衷看了老板一眼,原来那慈善的模样,现在变成了贼眉鼠眼,看着就让人讨厌。
可是遇到了这种奸商,要是不想办法跟他算计一下,恐怕也说不过去。
“嘿嘿……老板你再加点……”司马衷握着音乐播放器,故意按了下音乐键,看得老板的眉毛都要跳起来了。
“呵呵……好,那就800文,不能再多了……”
听了老板的话,司马衷的眉毛也是一跳。
他刚想发作骂人,门外却进来两个中年人。
“哟!这是什么东西,我看着就稀罕,这么好的东西,就值800文?”
“武老板,你不要,那我可是要了……”过来说话的是一个黑脸的汉子。
那人穿着打扮气派,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他的身后还跟过来一个白面书生,手里拿一纸扇,一看就是文化人。
这白面书生人瞪着司马衷手里的小东西,正在仔细地上下打量。
“孙爷,这东西我要了,你可不要跟我抢!”白面书生有些着急了。
孙爷,正是黑脸汉子。
说话间,他让身后的下人拿出了一纸地契,然后又摸出几串铜钱。
司马衷大概数了一下那些钱,三贯钱,外加几百文散钱。
不过,吸引司马衷的不是钱,而是那张地契。
他看古文还是要费事一些,看了一会才看明白。
那是一张山庄的地契,面积大的让他瞠目结舌。
白面书生一看黑脸汉子拿出地契,他更是着急了,不知从那弄来一个布口袋,一把丢在桌子上,然后就来拿司马衷手里的小东西。
“唉呀!这东西来自于大食国以西的地方吧?我有朋友去过大西海,那里海中的仙岛上确实有这类玩意!”白面书生惊叹道。
黑脸汉子听了,哼道:“卢兄,正好我有用途,兄台就不要跟我抢了,高抬贵手!”
黑脸汉子说完,不容白面书生反驳,抢到司马衷身前,一把抓过那把音乐播放器。
“东西是我孙旗的了,谁也抢不去,我出8000文,再加上一座豪华山庄!”
“哼……要山庄,谁没有,你那破落山庄,这位小兄弟恐怕还看不上眼吧……”
孙旗拿过音乐播放器,嘴里还嘟囔着。
司马衷看傻了眼,却看到武老板站在那里比自己还傻,根本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他便知道眼前来的这两个人物,在这个时代,其身份地位不能低了。
只不过,武老板看自己的目光,多了一层恨意,这让他背后生凉。
他也顾不得多多思虑,心想可能他只是怪自己没卖给他音乐播放器,那里曾想着武老板已经暗恨上自己。
很快,孙旗抛过来八贯钱和一本地契。
这个价格超出了预想不少。
司马衷是又惊又喜。
那可是8000文,外加一座豪华山庄。
不仅解决了自己住宿问题,也有了资本可以投资。
否则他穿到这里,没有固定的收入,8000文花完了,还要挨饿等死。
而且,他需要的钱肯定不少,他要想办法重返晋宫,然后杀了司马伦和贾南风。
“这位小兄台,请问你是那里人士?尊姓高名如何称呼?”司马衷正满脑子想事,孙旗却笑眯眯地问他。
“啊!我……在下是泰山南城人士……”
“在下姓司,名衷……”
反正他说出来,也没说那个衷,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籍贯,他说的是羊献容的家,她是泰山南城的,便借用了过来。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司马衷,我来自于皇宫。
那他刚说出来,估计已经被人追杀了。
恐怕在这个时候,远在金墉城的司马伦已经急疯了,他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司马衷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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