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妈,就是一些普通的格斗术和防身要诀。
不知道够不用啊!
他可是期待着,可以习得一身强硬的功夫,可以以一敌万,他考虑着自已的处境,以后面对的或许真是千兵万马。
不过吧,有总比没有强。
不管够不够用了,他决定立马就修练。
可惜了,养生健身法洒为提供什么武功要诀,只是让他拥有无数的强身健体之法,类似于养生术。
“这不是跟后世的体操,瑜珈和健美差不多,我要这何用?”
司马衷眼神里全是鄙夷。
“叮——你获得了九极拳!”
“九极拳?”
司马衷一听神情立变,但接着又两眼懵圈。
“这是什么鬼东东?”
“恭喜宿主,学习九极拳之后,可以锻炼肌肉骨骼,提升体质……”
“练习半年,可以拳打南山虎,脚踢北海蛟!”
噗!
司马衷看到这里,直接就笑喷了。
“妈蛋,这什么玩意,我是不是被套路了吗?”
“系统,你好歹送我点像样的东西,拿什么九极拳恶心我?”
可是,他这念头刚一转,却感觉体内发生了大变化。
眼随心到。
体内的气息,就在他默念九极拳口诀时,已经开始发挥效果了,他感受到身上的力量强大了起来。
“原来是好东西……我要快快修练起来……”
司马衷被体内的强大气息搅动了,搅合的有些按耐不住小火山了。
等安静了一点,他赶紧让孙旗的手下出去盯着武三的人。
他自己则在修练了一会“九极拳”之后,这才着急忙慌地跑到了仓库。
他到了这里,武三正在那里咆哮着,“抢啊……别给那外来的小地主留下一点东西……”
“妈的……他敢出来,直接砍死他……”
朱结正指挥着手下家丁,赶着马车,让人把粮食和干鱼干肉上车上装,还一幅牛屁哄哄的样子。
“我说姑丈,带这么多人干嘛?”
“我看那个狗杂种不敢出来,咱们派几个人过来就成!”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看那孙大人待他可好,我这不是怕孙大人留下大量的家丁吗?”
“留是留了,我看着也就三五个人,他们肯定不敢过来帮忙!”
“嘿嘿……这就好,快点搬……”
武三贼眉鼠眼瞅了瞅山庄门口,指挥着人继续搬起粮食。
“武三,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来抢劫我的东西?”
“你个王八壳子,狗杂碎……”司马衷指着武三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哈哈……你别不识好歹,到了洛水县地盘上,你想要站稳脚跟,就要先交卖路钱……”
他显然是对白天的事耿耿于怀,觉得司马衷当时没给他面儿,把仙匣卖给了孙旗。
司马衷双掌暗运九极拳,体内的气息瞬间运行起来。
“砍死你!”
正在这时,武三身后窜出来一个壮汉,一刀砍向了他的肩膀。
这一刀,要是砍正了,莫说是肩膀,可能连脑袋也一起搬家了。
眼看就要砍到了,司马衷却是一闪,随手劈出一掌,砍向了那人的肋骨。
咔嚓!
壮汉的肋骨断裂后直接被砍飞了。
周边的人,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掌风扫过。
“哎呀!这肥猪行啊!”武三有些吃怕了。
朱结却是一哼:“他磕药了,误打误撞了吧!”
武三:“就是,就是,弄死他分分钟的事,看他还能耐不?”
他一招呼,身后又上来了十几个壮汉。
可是没过分分钟,倒下的不是司马衷,满地在壮汉痛苦地哀嚎起来。
武三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朱结,你快让你的人上来,我快顶不住了!“
朱结一看不妙,冷哼一声:“姑丈,这小子找死,你何必怕他?”
他的速度却是极快,说着话已经来到了司马衷眼前。“识相的,快快受死。”
这话说的一点不是吓人,他还真是练过。
早年,他曾经受过一个高人指点,练过几套拳脚功夫。
他这一身功夫,在整个洛水县城,就算不借朱家的势力,他可以横着走。
所以说,司马衷在他眼里,他就当是一只蝼蚁。
司马衷试过身手之后,感觉“九极拳”太狂暴了,这功夫看着不起眼,用起来却相当顺手和威猛。
朱结看他得意,心里气不过,抢身上来狂怒道:“拿命来吧!”
司马衷轻轻地一跳躲了过去,人还在空中,伸手一捞便将朱结抓在手里。
力气大的有点吓人!
他随手就要弄死朱结,结果这货也不傻,这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赶紧求饶起来。
司马衷转眼一想,冤家易件也不易结,自已还要在这里混下去,总不能上来就结仇,于是道,“你让你的手下放下货物和粮食,然后赶紧滚,我就放了你们!”
“好!都停手……”朱结的脸变得比猪肝还紫。
他发了话,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家丁们全都跑了。
“滚——再让我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司马衷不屑地把朱结抛到了武三身上,差点没摔死。
武三一看司马衷这么威猛,他早就吓尿了,带上朱结赶紧跑路。
他这一跑,一边还寻思上了,真是小看了司马衷,但是他就是没想明白,这家伙到底是磕了药还是得了狂暴病。
明明看着像只弱猫,为毛威猛起来像只老虎。
等他跑回家,左思右想,最后总结出一个结论,他还是觉得司马衷只是一时磕药,好像是精神狂发这才战力惊人。
嗯,以后准备充足,再见了司马衷,定要他生不如死。
不过在他跑路之际,他还是记下了司马衷丢下的狠话,“限你三天搬出小镇,别再让我见到你,还有以后,最好也别让我在洛水县城遇到你……”
等看看武三等人走的远了,司马衷这才收拾一下想要回去再补个回笼觉,那成想一转头又撞上羊献容。
“嘿嘿……昨晚上的事,我一直没想明白,我进了你的房到底干了什么?”
那知他这一问,羊献容的脸色急变,眼睛也红了起来。
司马衷紧张起来,“哎,我不问了好吧,不过我还真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我怎么就会在这里遇上你了,这里距离泰山南城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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