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门,她就被应天策抵在门上。
许是解盘扣太麻烦了。
‘呲啦’一声,应天策暴力撕开旗袍。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程清心跳加快,四年了,她对应天策还是如初见是那样,会紧张会害羞。
只是她更爱他了,比应天策爱自己更多。
她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迷恋着他。
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她乖乖地予取予求。
“嘶,阿策,轻点。”
男人轻笑,手掌抚摸后背滑腻的肌肤,在她耳侧轻哼道:“轻点怕你不喜欢。”
程清被刺激得微颤,发出的细小鼻音更加勾人。
应天策又吻住她。
将程清的双腿架在腰上,抱着进了卧室。
后来洗澡的时候应天策又按着她来了一次。
程清出差久了,他没地儿发泄,所以发了狠似的欺负她。
事后,应天策像一只餍足的猫,躺在窗尚抽烟。
浴室里,程清看见皮肤上或深或浅的痕迹。
他是程清的初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她抹完面霜,爬上床,靠在应天策的肩上:“快五点了,睡一会儿?”
应天策没说话,将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向衣柜。
程清眼里暗淡了下来,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她知道,他不会留下来了,即使现在都快天亮了。
衣柜里有一格子全是应天策的衣服,程清每次都会以内裤、上衣、裤子的顺序挂好,方便他拿。
他一米八三的个子,宽肩窄腰大长腿,手臂和背上肌肉线条流畅。
穿西装格外好看。
白衬衫,黑西裤,跟他往常一样的打扮。
取过床头柜上的手表,拿上手机,俯身在程清额头轻轻一吻。
他一如既往地温柔:“晚安。”
随即就响起关门声。
他从不在她这儿过夜。
因为他说被人拍到不好,应家老爷子看重他,但是他如今在应家的地位还不够稳,老爷子还没有说要把应式集团交给他,两个堂哥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不能冒险。
程清懂事地理解他。
看到另一半床变得空空荡荡的,刚才的温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闻着还没有散去的烟味,她觉得有些失落难受。
心里泛起阵阵酸涩。
她和应式集团,在应天策心中,应式集团当然更为重要。
这件事从他们在一起第一天就知道了。
他亲口说的,他把事业看得更重,问她介不介意,当时的她,傻傻地摇头,傻傻地笑。
是她自己笨,愿意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当一个隐形情人。
还好,应天策身边的两个朋友是知道她的,也不算是完全隐形。
荒唐了一晚上,程清累极,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睡,到下午才醒。
程清捡起地上的西装装好,等会出门正好把应天策的衣服送去洗了。
她家就是普通家庭,爸妈都是国企老员工,现在妈妈已经退休了,爸爸还得再坚持七八年。
每次出差后回家都是下午,爸妈知道她出差要倒时差,心疼她辛苦。
程妈妈弄了一桌子菜,几乎都是程清爱吃的。
“这个糖醋排骨太好吃了,软烂不腻,妈,你手艺绝了!”
程爸爸也附和着夸程妈妈手艺好,给她夹菜。
这样的家庭氛围,维持了二十多年,程妈妈内心是感激的,好福气有一个好丈夫、一个好女儿。
“你那个男朋友,什么时候带回来见见?”
两年前毕业的时候,她跟家里说要搬出去住,告诉家里她谈恋爱了。
一个高高帅帅、总爱笑的男人。
程清有些无奈:“妈,我们还没有到见父母那种地步啊。”
程妈妈忽然大声起来:“四年了,你和他在一起四年,怎么就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啊?是你不够喜欢他,还是他没有结婚的打算啊。
清清啊,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要知道人生规划的重要性,你现在不计划未来,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再说了,谈恋爱和过日子是不一样的,你们总不能谈一辈子恋爱吧。”
面对程妈妈的质问,程清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因为应天策确实从来没提过结婚两个字。
她连名字都没敢告诉家里。
因为她心虚。
她怕变成楼下邻居家的姐姐,爱情长跑六年,只换来冷冷的‘分手’两个字。家里人提到她男朋友的名字就是一顿臭骂,紧接着就是唉声叹气。
而那个姐姐如今还在家里黯然神伤,连相亲都不去。
程妈妈叹了口气说道:“前两天我在外面跳舞,跟他们闲聊才知道,雪儿…被迫当了小三,你说我能不担心你吗。”
雪儿就是他们楼下邻居的女儿,比程清大两岁,大学毕业交了一个男朋友,一家小公司的小职员,雪儿带回家里看过,家里不同意,她还闹过。
后来分手,却不闹了,只是辞了工作在家哭。
程清不敢相信:“什么?雪儿姐姐跟他男朋友六年,怎么会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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