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是仅次于蒋家的豪门,家族产业兴盛,大手遍布各个领域,江家老太更是出了名的当代“武则天”,年过耄耋还宝刀未老,操盘股市杀伐果决。而江婉蓉则因其刚烈泼辣的性格和年轻的自己很相像,是江老太最宠爱的孙女。
江婉蓉也是不坐吃山空,她继承了江老太优秀的商业头脑,投资玩得飞起,赚了不少钱,又开了不少医美产业和时尚公司,煞有二代江老太之称。
热心的保姆阿姨一边擦着纯金的壁画一边和顾晚说着话。
保姆阿姨偷偷打量着小姑娘,这可真会长,粉雕玉琢的,好像小仙女下凡。
“别急,慢慢想,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江婉蓉温柔地引导。
顾晚秀眉微蹙,“好像是...晚...?”
“晚?我们还真有缘分,我名字中也有个婉字。”江婉蓉笑得灿烂。
“我叫江婉蓉,是江家的大姐,我在秋江旁看到了你,就把你带回来了。”
“啊!”顾晚意识到是她救了自己,心中一暖“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江婉蓉怜爱地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咱们也是有缘,当晚...我是去悼念一位故人。是我的恩师,他是全球最有名望的中医,是他教我,医者仁心。”说着,她看向一旁,好像陷入了回忆,眼神变得温柔又朦胧。
顾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桌上有一个精美的相框,看清的瞬间,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怎么了!”江婉蓉吓坏了。
照片上的青年儒雅英俊,竟然和梦中的男子一模一样。
顾晚摇摇头,只觉得心中委屈又酸涩,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江婉蓉心想,这孩子太善良了,听别人的故事也能共情,便伸出手环住了她。
“那就先叫你晚晚吧,好吗?”
顾晚流着泪,点点头。
她像个小猫,蜷缩在江婉蓉温暖柔软的怀抱中,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
“成何体统!”江老太一巴掌拍在了紫檀木雕刻的桌子上,手上的金镯子发出叮的一声。
黑矶沉默着没吭声。他的任务就是24小时保护她,毕竟是江老太亲自挑的保镖,这么大的事需要汇报。
一旁的张老爷子却淡定地嘬着茶,江老太的脾气他早已司空见惯。
“这小丫头片子仗着我喜欢她,啥事儿都敢做!到现在没结婚就算了!现在还带回来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这要是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嫁人了!”
“别生气,生气老的快。”张老爷子悠悠地开口。
江老太嘴巴一撇,狠狠剜了他一眼“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把她和小孩都给我叫来!现在!”
“是。”黑矶恭敬地退了出去。
“喂,你是在说我老了吗?”黑矶走后,江老太不服地发问。
“再老也比你这个抽抽巴巴的老头子漂亮!”江老太没等张老爷子说话,又补了个刀。
“对,你漂亮,最漂亮。”张老爷子笑眯眯地开口。
江老太瞬间泄气。
要说二老的关系,算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自从江老爷子走了,江老太消沉了好一阵子,张老爷子就天天开导她。惜字如金的老爷子,硬是说得嘴都磨破了。
这位张老爷子,人称张时珍,无人不晓的国手,脾气古怪的很,喜欢你就变话痨,甚至免费给你开方子都成;不喜欢的,给他金山银山他都懒得看一眼,再敢造次就用小银针扎人。
袅袅的檀香飘散在空气中,罗汉塌的二人安安静静。
“你最近夜里心口还有绞痛吗?”张老爷子正色问。
江老太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好多了。”
张老爷子瞧的真切,“这样不行,你不能太操心这些家务事了,放手给孩子们管吧。”
“那怎么行!这可是老江一生的心血!”
“可你......!”
叩叩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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