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这个老妖精送走了!
“出来吧。”陈长生没由来的道了句。
紧接着叶倾诗的身影自厢房内走出,就是可惜了,那预想之内的羊脂白玉肌肤如今已经被厚厚的锦衣遮掩住了。
叶倾诗彷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般,平静的坐在太子位侧。
只是那眼角的红润,是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
“又哭了?”陈长生意味深长道。
叶倾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谁哭了!”
“嗯,好,没哭。”陈长生戏虐的道了句,旋即见叶倾诗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于是知趣的换了个话题。
“刚才在厢房内听的一清二楚了吧?怎么样要不要联手?”
闻言,叶倾诗宛若斗败的公鸡,再无往日的意气风发,萎靡的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其实太后来的时候,叶倾诗本来也想出来接驾的,可一想到自己被太后所给的读药失去童贞,她就忍不住思绪万千。
而陈长生彷佛是知道叶倾诗的难处,提了个折中的办法,让她在厢房内等待,外人若是问及,他帮她搪塞过去。
那时叶倾诗还以为现在的太子虽然混蛋了些,但还是有几丝君子风度的。
如今呢?
哼!
不过是从一个圈套掉入了另一个圈套!
不过,当她亲耳从太后嘴中得到那个答案时,叶倾诗的内心宛若晴天一个霹雳,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没有想到,自己对太后娘娘忠心耿耿结果落了个这么的下场。
如今想来,太子之所以招惹太后娘娘的嬷嬷,这是在借刀杀人、杀鸡儆猴给自己看。
让她知道,自己在太后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手丢弃的棋子而已。
只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叶倾诗又何尝不懂?
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解决是另一回事!
不过,如今她…好像又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虽然她不知道往日那个软弱被人看不起的太子,是怎么突然变成这种样子的,但叶倾诗明白一个道理,如今能救她的,除了这个夺走她童贞之人,没有别人了…
就在陈长生等的不耐烦,准备开口叫婢女送些吃时。
他奋斗了四五个时辰,都快饿死了。
叶倾诗开口了,“太子想怎么做?”
陈长生闻言,邪魅一笑,“不是孤想怎么做。”
旋即在叶倾诗惊慌的目光下,一个绕环,揽住叶倾诗纤细的腰肢,柔声道:“娘子应该说,夫君想怎么做!”
…
凤鸾殿!
“娘娘,太子今日的举动实属奇怪,奴婢恐久则事变,娘娘用不用…”说到此殿中央一位单膝跪地的嬷嬷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太后慵懒的躺在凤椅之上,那一呼一吸之间,透露出的妩媚感,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位母仪天下的太后,而不是一位祸国殃民的妖精!
“不用…”太后慵懒的挥了挥手,戏虐道:“狗急了还会跳墙,他既然想闹,那就让他闹,家犬在闹说到底还是一只家犬!”
“诺!”嬷嬷恭敬道。
“对了,告诉国舅爷今年的接见使臣由太子操办,务必嘱托他要好好辅助太子,太子年幼,很多事还不是很懂,莫要让外朝嘲笑了去。”太后戏虐道。
对于太后的话里藏刀,嬷嬷心领神会,道了声诺,旋即丰腴犹存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大殿内,不知前往何处。
“烟锁池塘柳,寥寥几字不仅包含了五行,更是在意境上描绘出了一个幽静的池塘、绿柳环绕、烟雾笼罩,秒!秒呀!。”
“听说了吗,国舅爷已经下令了,谁能对出此联,赏万金,封万户侯!”
“今日大兴王朝来势汹汹,这副对联已经被送到云麓书院,你猜怎么着,整个云麓书院那么多大儒竟无一人可对的出!”
一道道嘈杂的声音响起,陈长生一脸疲倦的喝道:“瞎嚷嚷什么,能不能声音小点?都不想火了!”
“夫君,你醒了?”紧接着,一道羞涩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陈长生下意识地望去,只见叶倾诗浑身赤裸,极为妩媚的躺在自己一旁。
叶倾诗见陈长生醒来,也不顾自己仙躯在外,熟练的攀附在陈长生身上,嬉笑道:“夫君昨夜可是好生凶猛的紧儿,倾诗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啪!”陈长生没好气的给叶倾诗雪花花的q弹翘臀来了下,“娘子昨夜也是饥渴难耐的紧呀!”
被陈长生在肉体和精神上的屈辱,换成以前叶倾诗非要与陈长生闹死闹活不可,可是如今在陈长生精湛的技巧下,往日如同公鸡般的叶倾诗,如今也是乖巧的跟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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