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时鹿被顾裴从车里抱出来,走进了半山别墅。
陆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烟,俊美的脸庞依旧冷冷的,没什么表情。客厅里的灯光完美地落在陆深的脸上,更显他宛若神祗。
顾裴走近客厅,将时鹿放在客厅的地毯上,看向陆深,道:“陆先生,您看看,您绝对会喜欢的。”
陆深看向地上的时鹿,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把手中的烟蒂在烟灰缸中碾熄,翘着二郎腿,装作不认识时鹿,道:“你妹妹?”
顾裴道:“我女朋友。”
陆深站起身子,走近时鹿,优雅的蹲身下来,修长的手指抬起时鹿的下巴,小女孩儿像是喝了些酒,小脸蛋红彤彤的,肌肤本就雪白,又娇嫩得很,在明亮灯光的映衬下,更衬得皮肤水嫩充盈,粉嫩可口。
陆深道:“我喜欢干净的。”
顾裴道:“陆先生放心,我没碰过她。”
陆深食指轻抚着时鹿的脸颊,道:“模样这么好,顾大少舍得送给我?”
顾裴看了眼昏睡的时鹿,眸中虽有不舍,但也已经下定决心,道:“只要陆先生喜欢就行。”
陆深冷笑,扣住时鹿的下巴用力捏了捏。时鹿痛得幽幽转醒,半睁眸间,竟见陆深正冷笑的看着自己。
时鹿吓得立马清醒过来,见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陆深的别墅,正想骂陆深说话不算话,可眼角余光却瞥到了站在一旁的顾裴。
时鹿转身看向他,一时半会儿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不明白为什么顾裴会在这里?
他们刚刚不是正约会吗?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时鹿沉默了半晌,脑子疯狂的转动起来,刚刚她在和顾裴约会,而且这一个星期以来陆深也没有派人跟踪她,所以陆深把她绑来这别墅让顾裴来救她的几率不大。
不是陆深干的。
那就是顾裴了。
她刚刚和顾裴约会的时候喝了好几杯红酒,是顾裴在红酒里下了药?然后把她送到了陆深的别墅?
为什么要把她送来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
顾裴….要把她送给陆深?
不可能!
顾裴不会这么做!
顾裴看向时鹿,温柔道:“鹿鹿,你就跟着陆先生三天,三天后我就来接你。”
时鹿突然笑了,呵呵呵呵的笑出声来。
其实她挺喜欢顾裴的,毕竟这个男人很温柔,她也很相信他。
可结果呢,顾裴竟然把她送给陆深!
妈的,她时鹿真是好命!
原本之前和顾裴交往还挺甜蜜的,想着这么温柔的男人应该会对她好,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可现实真是狠狠打她的脸。
时鹿道:“你把我送给陆深想得到什么?钱?权?”
顾裴低下头不敢看时鹿,语气温柔道:“顾氏现在很难,我没有办法了,鹿鹿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时鹿微微仰头将眼中的眼泪生生逼回去,道:“我需要你来娶吗?”她双手环住陆深的脖颈,轻吻了一下陆深的唇角,语气娇柔道:“深哥,顾裴说他要娶我呢,我随便和他玩玩,他还当真了!”
陆深唇角一勾,没出声,静静的看着时鹿演。
顾裴抬眸看向时鹿,道:“鹿鹿,你这话什么意思?”
时鹿撑着地面站起身子,笑得眉眼弯弯,道:“字面意思咯,顾大少听不懂人话?”
顾裴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咬牙道:“我不信,你不会骗我的,你是不是为了气我?顾家现在资金周转不开,我是不得已才把你送给陆先生的,鹿鹿你要体谅我才对!”
时鹿脸色微冷,压根不想理他,也懒得跟他废话,出声道:“好了,一通废话,我懒得听。”她走向沙发坐下,“滚吧,少在这里碍我的眼。”
顾裴深吸一口气,道:“鹿鹿,三天后我来接你,我带你去顾家见我父母。”
陆深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语气不善道:“送顾大少出去。”
客厅里的两个保镖走至顾裴身前,做出请的姿势。
夜间的雨越下越大,哗啦啦的响个不停。顾裴深深看了一眼时鹿,见时鹿没看他一眼,狠下心转身离开了别墅。
时鹿听着哗啦啦的雨声,眸中落下眼泪来,她伸手迅速揩拭掉眼泪,看向客厅中的陆深,道:“你要怎么弄死我?”
陆深眸光落在她的身上,道:“去楼上把自己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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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她依稀记得,自己往楼上走,还没走几步就被陆深扛起来上了楼。
她被扔在柔软的大窗尚,陆深修长健硕的身子就这样覆上来,后来朦朦胧胧的,陆深给她喝了杯水,她浑身就开始发热,意识越来越不清晰,忽然觉得身下好疼,只听着陆深在她耳边道:“还算乖,放你三年没给自己乱来。”
她觉得她自己的身体浮浮沉沉的,一会儿飘在云上,一会儿沉在海底,好像死了很多次,却又一遍遍活过来。
她疲累至极,可身上的人却不知疲倦,她开始求饶,撒娇,甚至逃跑,用脚踹。可她被陆深轻而易举的用大手捞回来,给她来来回回折腾一遍。
她开始哭,开始咬他,结果被他用领带给绑到床头,半分动弹不得,她半跪着,身后的人跟疯了似的。
“陆深,你混蛋…..”
陆深在她耳旁轻骂道:“你他妈才是混账东西,开枪打你男人…”
时鹿累得不行,哪有力气骂回去,闭着眼睛就这么睡着了。
陆深给她解开了领带,起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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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落在时鹿身上,她皱了皱眉,缓缓醒来。她轻轻动了下身体,腰酸腿痛,连身体得每一处关节都是痛的。
她咒骂一声,“王八蛋”后,放弃了起身,继续趴着,睡着。
她睁开眼,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蓝色大海,意识才慢慢回笼,外面高照的太阳,像是已经午时,她不知道这是次日午时,还是后日午时。
反正她累得晕过去了。
老男人体力怎么能这么好。
卧室的门被人打开,陆深随便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一件衬衫扔在时鹿身上,“起来,吃饭。”
时鹿把衬衫拿过,扔在一边,道:“全身都痛,起不来。”
陆深走近床边,一把将时鹿捞起来,凑近她耳边威胁道:“起不来行,别去上课,躺死算了。”
时鹿没想到自己还有上课上,还有自由的机会,高兴的用藕臂环住陆深的脖子,道:“深哥,我昨晚是不是表现得很好?”
陆深一把推开她,从窗尚起身,冷冷的双眸斜睨着时鹿,骂道:“一下没动,你他妈哪里表现好了?”
时鹿道:“我第一次嘛,以后我会好好表现的。”
陆深哼笑道:“这张嘴倒真是吃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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