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正在窗尚抵死交缠,浪叫声不绝于耳!
江宴欢做出一副惊惶模样:“九千岁,他,他们为何在这里……”
“该死的畜生!”
沈墨彻的声音带上了杀意,当胸一脚将那男人踹翻在窗尚:“来人!给本督将这两个腌臜东西打死!”
窗尚的两人终于回神。
“九,九千岁!”
黑暗中传来一名男子忍痛开口,声音凄切:“我心悦宴欢多年,与她早已行了周公之礼,实在不忍她……嫁作他人妇!”
“九千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您能让我俩生同衾,死同穴!”
沈墨彻脸色冷硬,一字一顿冷声开口:“你的意思是,本督的妻子与你通奸?”
那男子毫不犹豫认下:“是!求九千岁成全我与宴欢!今日她约我来府中,也是不愿意嫁给千岁,宁可与我同死!”
此时,府中的亲卫也快速赶来,赶忙点亮了灯,便看见窗尚一片混乱,一个乞丐正搂着个赤条条的女人,身上还长满了那得了脏病的脓疮。
众人尚未看清窗尚的人,也没注意到缩在沈墨彻怀中的人是谁,神情顿时变得极为微妙。
九千岁带回来的对食妻子,竟然与人早有首尾?
此时,沈墨彻指着那女子冷声开口:“你二人早有款曲,今日也是她约你来本督府中,行这龌龊事情?”
乞丐忍痛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承认。
此时,那被点了穴的丫鬟终于醒转,看清窗尚那乞丐,吓得尖叫一声:“九,九千岁!不是那样——”
那乞丐拉着她故作深情:“欢儿,你不是说要跟我一生一世吗?难道是怕了他?”
他还没意识到不妙,那丫鬟的脸色却是惨白。
“说是与我妻子通奸……却搂着她的丫鬟,唤她的名字?”
沈墨彻攥着江宴欢的手,似笑非笑:“是觉得本督好糊弄不成?”
那乞丐吃了一惊,意识到不对,心一横就要咬断舌头!
他得了脏病活不久,偏偏家里有瞎眼的老娘,他才冒死想为老娘博一个舒坦的晚年,谁知道竟会出了岔子,不但认错了人,还被沈墨彻抓住了!
如果落在沈墨彻这煞星手上,怕是他只会生不如死!
可他没来得及合拢上下颌,沈墨彻手中剑柄已经狠狠砸向他下颌。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他惨叫一声,下颌再也使不上劲,痛得瘫软在地上不断抽搐。
“将这两个人带下去细细审,别让他们死了,本督倒要看看,谁敢在本督眼皮子底下玩这样的把戏!”
那乞丐心里一寒,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
那丫鬟却是眼神怨读的看着江宴欢,看见侍卫们上前要押住她,忽然拔下头上金簪,直接朝着江宴欢刺去!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去死!”
金簪直刺江宴欢胸口,她全然没想到那丫鬟还会狗急跳墙,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要躲闪。
难不成她好不容易重生,竟然要死在一个丫鬟手里?
江宴欢的心已经沉到谷底,下意识闭上眼,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未袭来。
腰肢忽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揽住,险险避开金簪。
沈墨彻捏住那丫鬟手腕,只是轻描淡写一掰,骨节碎裂的渗人声音便从丫鬟手腕处响起。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房间,沈墨彻冷声道:“还不将人拖走?留在这里,是要污了本督和夫人的眼睛?”
侍卫们终于回神,仍旧心有余悸,忙两条死狗一样的人拖了下去。
江宴欢心脏跳得飞快,意识到自己还被沈墨彻揽在怀中,耳根猛地一红,挣脱他抿了抿唇低声道:“谢谢九千岁救命之恩。”
沈墨彻扫她一眼,扯唇冷笑。
“这样的把戏,下次可不要在本督面前玩了。”
他凑上前勾起她下颌,似笑非笑道:“你有几分机灵,但本督不喜欢被算计,再敢出现这种事……本督可不会问是非,一并处理了干净!”
江宴欢心里一凛。
沈墨彻知道,她故意将他引过来,想借刀杀人?
她咬着唇不敢再说话,跟着男人走向药房。
沈墨彻说是要寻些补药,屏退了看管药房的人,冲江宴欢道:“将你需要的东西找出来,便准备试药吧,若结果不满意,本督便割了你这漂亮脑袋,跟江家其余人一并悬在沈府门前。”
江宴欢因着他幽冷的语气打了个寒噤,赶忙低眉顺眼去找药。
她在心中盘算着自己需要的药材,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身隐忍的闷哼。
转头一看,她才发现沈墨彻的脸色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紧咬着唇,神色痛楚。
他这是……读发了?
江宴欢疾步上前:“九……”
她话未说完,忽然被男人捏着手腕拽近。
沈墨彻将她箍进怀中,清冽的眸子已然变得血红,手抵着她后脑重重咬住她的唇,表情狰狞!
果真是读发了!
那诛心草的读性便是让人逐渐变得疯魔渴血,读发时神志不清,到后面不但会杀人,还会杀自己!
江宴欢抬手想制住他,手腕却被他轻松箍住,沈墨彻死死掐着她的脖颈,将她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窒息让江宴欢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是不住踢打着他试图挣脱,却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