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妆容浓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偏那双莹莹带水的狐狸眼能勾死人。
尤其她身上这款黑色性感包臀裙。
将她细致高挑却又十分饱满的身材勾勒的无比火辣。
男人有想要掐死严妍的冲动。
“君……君先生。”
“君总您怎么来了?”
“对……对不起君先生,是这个死女人的错,她太不要脸了……”
都未曾料到,叱咤香城的财阀巨头君长鸣竟然会驾临徐曼的生日宴。
见君长鸣冷着脸不说话,几个厮打严妍的女人个个吓的跟老鼠似的,四处逃窜。
徐曼更是吓的面色苍白,站都站不稳。
徐家是有点家底的,却还不够高攀君家。
难道是男朋友郝铭泽请来君总给她的生日宴捧场的?
一定是!
徐曼立即激动起来,正要凑上来攀交时,却看到君长鸣一张要杀人的脸怒瞪着严妍。
君长鸣再次问严妍:“你刚才大声宣布什么?”
严妍抬眸看着君长鸣。
没想到紧要关头他能来。
到底是真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真是千古名言呢。
严妍心中百感交集:“你要是肯……”
话才说了个开头,便被凑上来的徐曼给打断了:“真是让您见笑了君总,这女人太不要脸了,您得替我……不不不,您可得替我未婚夫出口恶气啊。”
严妍:“……”
忽而意识到君长鸣今天并不是以她丈夫的身份来的,而是徐家的朋友前来参加徐曼生日宴的。
他不仅不会和她携手并肩一起虐渣渣。
反而是来和徐家的亲朋好友一起,把她当渣渣虐的。
行吧!
严妍换成一副灿烂的笑容看着君长鸣,那笑容又调皮,又勾魂。
她洒脱的重复道:“我今天是专门来给郝铭泽先生,当:暖!床!工!具!的!呀!”
一转身,她又笑看着母亲:“徐太,你满意不?”
杜秋萍:“你……”
心肝肺差点气糊。
碍于君长鸣在,杜秋萍不敢发作。
身后徐曼尖叫着:“严妍,你可以不要脸!但是站在你面前的是香城第一名门君家的少总君长鸣先生,你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小心君先生把你满嘴的牙敲碎!”
一转脸她又委屈的看着君长鸣:“君先生,这女人是我妈婚前……是我妈的另外一个女儿,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明目张胆,这么不要脸的勾引我未婚夫!”
君长鸣无视徐曼。
他铁钳般的手捏着严妍细弱的手腕将她拉向一边。
“什……什么情况?”徐曼察觉出了不对劲。
杜秋萍也怔愕在当下。
她想上前询问一下,可看到君长鸣那一脸盛怒的表情,她又退缩了。
严妍的手脖子差点被君长鸣捏断了,疼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
她忍着疼痛问他:“你……你不是来参加徐曼生日宴的,你是来喊我去办理离婚的?”
见他绷着脸不回答,她又迫不及待的向他承诺:
“请你给我点时间让我等郝铭泽来了行吗?我得亲口告诉郝铭泽我要做他的女人。这对你来说也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我做了郝铭泽的女人,你就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不跟你离婚了呀?”
“你……”君长鸣只觉得自己头顶绿烟翻滚。
他被噎的半天接不上话。
良久后,他一把卡住她的脖颈,凛狠说到:“当场被我掐死和立马跟我走,你选一样!想死在这里我现在可以成全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严妍有点弄不懂君长鸣的用意了。
她小脸憋得通红:“我已经想好要做郝铭泽的女人了,我会跟你离婚的,明天我要是不跟你离婚,你活劈了我……”
此一时刻,君长鸣身上散发出来的暴戾之气,让他周围一大片都像强寒流过境般,吓到没人敢靠近他。
几个女人远远的看着,没人敢吭声,她们也不知道君长鸣和严妍说些什么。
她们只能看到君长鸣要杀人的动作。
“君总好像要掐死她?”有人兴奋的嘀咕。
另一人也激动的私语:“这女人是徐夫人婚前的私生女,徐夫人没管过她,从小生活在乡下,怎么会有机会得罪君总?君总应该是为徐曼主持公道的。”
“活该!谁让她不要脸的老是惦记我家铭泽呢?郝家和君家的关系非同一般,铭泽算是君先生的小弟,君先生自然不会容许这种女人去纠缠铭泽!”徐曼眉飞色舞说的兴奋极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君长鸣便牵着严妍的胳膊走了过来。
杜秋萍最先迎了上去:“君先生,我和这个孽障早就断了母女关系了!”
徐曼也急吼吼的攀交:“君大哥,经常都听我未婚夫说起郝家和君家的交情非常深厚……”
“我认识你吗?”君长平静的语气问道。
徐曼的笑容僵住:“……”
君长鸣又看着杜秋萍:“这位老太太,君某与你素昧平生!你和你女儿断绝母女关系,无须向我汇报!”
平生第一次,大美女杜秋萍被人喊作老太太。
“那个姓什么泽的,是你……未婚夫?”君长鸣复又看着徐曼。
“是……是的。”徐曼点头如捣蒜。
“跟你那个杂碎未婚夫说,他要再敢觊觎我的女人,我会让他负债千亿,让他被人追债追到生不如死!”
语必,君长鸣抬臂将严妍圈在怀中,不再看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