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人下体为炉,用特殊方式炼制,出来的香就叫美人香。
据说,这世上再冷情冷性、寒石心肠的男子,只要对他用上一滴美人香,都能对女人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比情蛊还要厉害。
从我十八岁那年起,每次生日姥姥都会将我叫到房里炼美人香。
每次姥姥都会让我躺在屋外间的躺椅上,把裙子撩到腰间,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躺到椅子上。
准备好后,姥姥会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支狼毫毛笔,在我身上细细描绘着,一丝不苟,神态极为严肃认真。
足足描绘一个多小时后,姥姥开始拿起旁边早就放好的瓶瓶罐罐,不停的往我双腿间抹……
我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这个过程让我极其羞辱,数次挣扎着要起身不干了。
“死丫头,别动!”姥姥照着我屁股重重拍了一巴掌,极其严肃说,“想要活命,就乖乖听姥姥的!”
姥姥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神婆。
孩子病了。
牛羊骡子丢了。
冲撞了东西着了邪。
不管村子里有什么邪乎事儿,只要姥姥出马,保准一招就能解决。
所以,姥姥一开口,我被她的表情吓到了,真的不敢乱动了。
吱吱吱。
我刚躺下,就听到一阵吱吱的叫声。
忍不住抬头一看,我一下惊呆了:就见从门外爬进来几条白色的蛇,正蜿蜒着身子快速朝我的下身游来。
我吓的白了脸,蹭的就要起身。
“别动!”谁料,姥姥一把将我摁住了,她紧盯着我下身说,“就差这最后一步,美人香就要成了。九条赤白子,看来他的来头很大,不好对付的很……”
“他”是谁?
什么来头?
姥姥为什么要对付他?
我通通没有听进去,我只听到姥姥说的“九条”赤白子,余光瞥到几道暗影朝我游来,我吓的大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乎感觉到自己溺了一躺椅,但同时听到姥姥惊喜喊了一声,“上等美人香,成了!”
再然后,我又昏睡了过去。
又昏睡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一个男人挟裹着一股寒意爬上了我的床,他嗅着我身上的味道,似乎十分着迷,双手来回在我身上游走着,一遍又一遍的折腾着我,像是折腾不够似的。
“这美人香倒是极品。”等那男人折腾够了,贴在我耳边,声音低沉邪魅,“你可炼出美人香,那拿你抵了当年借胎的债吧!”
等我第二天醒来,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散了架一样,一直睡到日上竿头才醒。
我醒来后,姥姥已经坐在床边等着我了。
她双眼紧盯着我,表情紧绷,像是十分紧张。
“丫丫,做什么梦了没有?”一睁开眼,姥姥就着急问我。
想到梦里羞人的场景,我红着脸点了点头,不敢看姥姥的眼,“嗯!”
“有没有梦到一个男人?他对你做什么了?”
姥姥急切问。
我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点点头,又慌乱摇摇头,“是梦到个男人……他说,炼出的美人香是极品,要我抵当年借胎的债。姥姥,当年借胎是怎么回事?谁欠了他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