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镇上嫁过来的女人,老公常年在外挣钱,很少回家,白萍平日无事便下地做点农活,在家便做做保养。
白萍很白净也很会打扮,浑身散发着镇上女人的秀气,这是村里男人所向往的对象。
李二驹是村里有名的街溜子,对白萍觊觎已久,一次乘她下地摘菜时便准备对其猥亵,正欲行不轨之事时,突然听一声大吼。
“放开她!”王大石当时没多想,握住镰刀便砍过去,赶跑了李二驹。
而地上躺着的女人衣服已经被撕烂大半,露出大片雪白,一脸余悸。
很快这事在村里就传开了,李二驹没脸在村里混又怕吃官司,就托他那当村支书的姐夫在城里找了份工作,溜了。
说是为了报答,白萍硬是拉王大石上她家吃饭。
那晚,白萍不停给他敬酒……
那晚,在酒精的作用下,王大石被白萍上了一堂性启蒙课……
那晚之后,二人的生活也回归了平静,关系也熟络了,直到遇上回村的赵淑芳……
“呆子!你被宰了知道吗!五万啊,够你去镇上讨老婆了,这赵淑芳也没啥好名声,你看村里小伙子谁瞧得上?呆子!呆子!”
白萍得知此事后,揪着王大石耳朵训斥。
厚德村估计也只有白萍家的条件有这么好了,沙发冰箱彩电和两层的小洋楼,堪比镇上。
她也才26岁,却和这幢楼房一样无聊。
那晚白萍跟着魔似的,微醺的她只想与王大石在一起,只想填满岁月中的空空如也。
令王大石诧异的是,白萍已结婚多年,却仍是处子之身。
原来白萍和她老公陈火旺结婚是陈火旺为了争夺公司财产分配的一个幌子,白萍说白了就是个工具人,有名无实。
当然,这是后话。
“那咋办啊嫂子,这没几天就迎亲了,要是现在撂挑子,全村人咋看我们王家嘛。”王大石一脸沮丧。
白萍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确实,人言可畏。
白了王大石一眼,白萍慵懒转入卧室,没多久拿出两捆钞票,放在王大石手里。
“这事儿可别当儿戏,你可想好了啊……”白萍长谈道。
白萍一时五味杂陈,她对王大石有好感,可新娘不是她。
“嫂子放心,这事儿我门儿清。”王大石握紧了钞票,笑嘻嘻地看着白萍。
王大石道完谢正转身要走,却被一双白皙的藕臂拦腰环抱。
白萍小巧的鼻翼在王大石耳边微微摩挲:“怎么,这就要走?”
看着王大石一脸的青涩腼腆,白萍双眼越发晶莹起来。手指不断在王大石健硕的腰腹打着旋。
王大石转身握紧那对素手,思绪回到那个蝉鸣的夜晚。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