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身子的白衣女子缓过神来,脸上流露出劫后余生的感激,望着眼前霸气侧漏的年轻人,她牙齿一咬发出肺腑之言:“小兄弟,谢谢你出手解救,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叶不凡没想到这话是从一位女子口中说出,他无奈一笑:“你给我了十个烤串,我怎么也应该回报一下不是”。
此时,刚才的姐妹已经跑到叶不凡身边,一边胆战心惊痛快淋漓的看着这帮畜生被叶不凡撂倒,一边对白衣女子嘘寒问暖还帮她处理着伤口。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当叶不凡把这些人渣全部撂倒后,刚才被叶不凡抽翻的老女人大声喊叫起来,叫声中有着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凄厉中还带着疯狂。
她直接从桌上拎起酒瓶:“你什么人?”
“你敢伤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老女人拎着酒瓶恶狠狠的盯向叶不凡:“你知道你打是谁吗?”
“是谁?”
叶不凡手中也抓起一个酒瓶慢慢靠上,盯着老女人笑道:“身份不简单?”
见到叶不凡极其危险的靠了过来,失去理智的老女人像是疯子一样抡起酒瓶就砸。
酒瓶划着一道耀眼弧线向叶不凡砸过去,在白衣女子她们低呼心时。
只见叶不凡身子晃动了一下,随后就听到砰的一声。
这一声格外脆响!
砰!老女人像是断线风筝般撞在桌子上。
烤串飞溅,满地狼藉。
不仅整个人撞得头晕目眩,酒瓶也从手中跌落出去。
而叶不凡没有再对老女人下手,而是再次走向陈志,这犊子才是罪魁祸首,
站在陈志的面前,笑容依然温润:“你不是很嚣张吗?起来呀,,、”
“我草,你,,、、”
还没等他骂完,叶不凡就在众人尖叫中砸下酒瓶,手法干净利索,不带半点水分。
砰!啤酒在碰撞中碎裂纷飞,陈志惨叫一声再洗伏在地,满头鲜血满头酒液,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听不见,说大声点。”
叶不凡一脚踩住他的胸膛,左手又捞起另一支酒瓶。
“你傻叉啊,自己是陈家少爷、、是唐都老大、、、”
陈志色厉内荏喊叫起来,他在唐都可以横着走路,有老爹的庇护一直都是肆无忌惮。
谁知今晚阴沟里翻船,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土包子打得满地找牙。
他捂着疼痛的脑袋喊叫起来:“你会后悔的、、”
砰!第二个酒瓶在他头上碎裂,鲜血迸射刺激着所有人眼球,已经缓过气的白衣女子感激叶不凡帮忙,又担心事情闹大无法收拾。
于是挪移疼痛身子上前:“小兄弟,他们是陈家人、、还是、、”
“陈家?那又如何?”
叶不凡抹掉手背上的酒液:“不论是谁,在光天化日做禽兽都要受到惩罚。”
叶不凡刚从山上下来,对都市什么豪门望族根本不知道,在他的认知中,即使你有家财万贯,也不是你做禽兽的理由。
在场围观的吃瓜听众,眼里尽是赞许和欣赏,这小子实在牛叉,连唐都陈家都不放在眼里。
不知愚蠢,还是无所畏惧。
“谁动我外甥了?”
几乎在叶不凡手中的酒瓶要落下时,前面传来了一声冷喝,还伴随着不少脚步声。
慌乱吵杂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像炸了油的锅,接着路口走来几十人个人,最前面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气势让人窒息。
“二姨,救我,,,”曹华哭喊道。
而被抽飞的老女人眼里立刻跳跃光芒,幸灾乐祸的喊道:“吴姨好。”
“吴姨,是他!”
老女人扬起手指着踩住陈志的叶不凡喊道。
全场众人全都僵直身体,白衣女子她们更是感觉到一阵寒意从心底蔓延全身。
她们没有想到,曹华尽然把这个蛇蝎女人找来。
吴姨,唐都曹家曹夫人小妹,更是蝴蝶会二把手,手下小弟不下千人。
而叶不凡却没有多少情绪起伏,依然把陈志狠狠的踩在脚下,在全场死寂中,华丽贵妇看到踩在陈志脑袋上的叶不凡。
冷冷看着叶不凡那张带着一抹邪性的脸,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不怒而威的气势却向叶不凡压了过去。
叶不凡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神情平静的反看了回去,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有勇气与自己对视,吴姨眼眸里不易察觉飘过一丝光芒。
眼角的鱼尾纹舒展了许多:“你伤我曹家的客人?你是什么东西?”
吴姨冷哼一声,传达出来的冷酷和嗜血让每一个人都悚然心惊。
“啪!”
叶不凡并没有回应慈禧般的吴姨,相反手腕一转,直接把酒瓶砸在陈志头上,清脆爆响刺耳揪心,听的人心头发寒。
伴随这一声爆响,砸中陈志的酒瓶分崩离析,碎片散落一地。
鲜血溅射,洒在旁边的大沙发上,渲染出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
陈志又是一声嚎叫,双手捂着第三道伤口颤抖,除了肉体的疼痛外,他还升起一抹无助:为何救兵来了,自己依然被肆虐啊?
叶不凡这时才向吴姨笑笑:“谁动曹家的客人?”
这是很明显的事!自己就动了怎么滴!
猖狂!全场一片说不出来的死寂和窒息,谁都没有想到,叶不凡的胆子大到这地步。
竟然敢以这种态度对待吴姨,放眼整个唐都也难找出第二人,白衣女子嘴角抖动却没有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没有用。
围观者更是眼皮直跳:这小子疯了。
他们虽然经常吹嘘自己多牛逼,但在这一刻他们都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和脆弱,虽然他们努力使自己的眼神低垂,但还是不由自主向叶不凡投去崇拜和炽热。
吴姨柳眉一挑,随后阴冷一笑:“你胆子不小。”
接着她身子一转向一旁走去,也不再问事情来龙去脉,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沉静:“把陈少和曹公子他们送去医院,把那小子挑断脚筋丢在街上。”
门口的风吹拂吴姨的衣裙下摆掀起,现出那双浑圆笔直的长腿,赏眼至极。
跟美女颇为相似,甚至更多一份少妇风情,但她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酷至极,语气平淡之中透着股不可抗拒的姿态:“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