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第一监狱。
“林凡,你找我有什么事?”
身为监狱长的张茹冰神色冰冷的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
她想不通对方二十出头,为什么就犯下恶劣案件,因为性质恶劣,被判死刑,再过三天就执行枪决。
林凡自然能猜到张茹冰心中在想什么,心中不断苦笑,他是被冤枉的,对方势利很大,跳过很多程序直接被送进了大牢。
“不说话,我走了。”
张茹冰眉头一皱,冷冷道。
“狱长,有重大立功表现是不是能减刑免除死刑?”
听见这句,张茹冰愣了近一分钟,反应过来,盯着林凡沉声道:“没错,有明文规定,有重大立功表现的确能减刑免除死刑,但那必须经过上面的最高审核。”
“还有,你在狱中,怎么立功?”
林凡面色不变,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张茹冰:“这是领先全球的光刻机研究成果,希望你把我交上去。”
他说的是实话,原以为必死无疑,可不想昨天不小心触电得到了‘全球科技大系统’。
新手礼包就是超越这个时代的光刻机。
为了活命,他只好上交,以此保命。
“什么?”
张茹冰忍不住惊叫,反应过来,拿起资料随意看了几眼,瞪着林凡怒不可遏的吼道:“林凡,你在耍我,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又犯下重大案件,怎么可能有光刻机这种东西?”
林凡没有生气,一脸平静的说道:“狱长,看人不能看表面,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怎么知道手中这份东西的真假?
还有,争取立功是我的合法权宜,你作为狱长,没有权利剥夺,如果你不把这份东西上交,我保证,你将是咱们历史上最大的罪人。”
听到最后一句,张茹冰犹如晴天被雷劈,浑身上下剧烈颤抖。
怔怔的盯着林凡看了一阵,张茹冰咬咬嘴唇,沉声道:“好,我帮你上交,如果让我知道你耍我,你就惨了。”
林凡笑了,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张茹冰的确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狱长,并没有被陷害自己的势利买通,否则光刻机交不上去,那他就完了。
…………
夏国首都。
龙科研院院长办公室。
张中兴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眼镜揉揉眼睛。
作为一院之长,他的肩上担负着科技振兴夏国的重担,最近他率领研究小组正在研究光刻机,不眠不休已经工作几天,可卡在一个重要环节,一直没能突破。
“再这样下去,可就让对方看笑话了!”
张中兴喃喃自语,戴上眼镜刚要继续工作。
却在这时,旁边的电脑发出‘滴滴’两声。
定睛一看,是份邮件。
张中兴打开,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惊呼,接着坐直身体看完。
他的双眼越瞪越大,似乎要掉出来似的,深吸口气,一个电话把院中所有这方面的专家全都叫了过来。
“你们看看这份邮件。”
十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围在电脑前睁大双眼看了起来。
没过一分钟。
“啊!这是领先全球的光刻机技术,错不了。”
“对!对!我研究这么久,上面把我的难关给攻破了,实在想不到困拢我已久的问题能这么解决。”
“得此技术,天佑我们!”
“……”
离得最近的老头走上前,一把抓住张中兴的手,老泪纵横激动不已道:“院长,发这份邮件的人乃真正的无双国士,只要他肯定来我们龙科院,我立刻把我副院长的位子让给他……”
张中兴用力点点头,心中小声嘀咕:他肯来,别说你的副院长位子,就算我把院长让给他做又何妨。
他深吸口气,立刻联系发邮件的人。
从那里得知事情的原委后。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懵了。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是一个坐牢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执行枪决的年轻人交上来的。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人才必须保住。”
张中兴咬咬牙,立刻用专线向上面汇报了此事。
得到指示后。
他立刻拨通线下能联系人的电话:“老方,立刻派人去秦城第一监狱保护一个叫林凡的年轻人。”
“啥,你没搞错?”
“没有,立刻派精锐过去,如果林凡那小家伙出什么事,小心你的位子不稳。”
张中兴挂断电话,想想还不放心,又拨通了驻守秦城那一方最高者的电话:“老马,立刻派一个团去封锁秦城监狱,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出。”
“张院长,发生什么大事了?”
“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现在立刻赶过去。”
没过多久。
几架直升机在秦城监狱的上空盘旋,跳下来一个个全副武装的人。
瞬间。
秦城监狱里三层外三层全被封锁了。
毫不夸张的说,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上面所派来的大批精锐也赶到,他们三五成队的聚集在林凡的牢房外巡逻,只要发现有任何对林凡不利的情况,他们可以先斩后奏。
监狱里的犯人都吓坏了,一个个在议论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茹冰站在大树下,看着这一切,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说实话,她直到现在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个犯了恶劣案件的罪犯怎么可能会有领先全球的光刻机?
“林凡,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茹冰喃喃自语,就在刚才,她知道光刻机是真的后,立刻去翻查林凡的案件,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认为这起案件也许有什么隐情。
半小时后。
上面派来的组长毕恭毕敬的引领着张中兴来到张茹冰跟前:“张院长,这就是秦城监狱长张茹冰。”
张中兴上前两步,紧紧的握住张茹冰手,感激道:“张狱长,我代表咱们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把这份光刻机的研究成果交上来,那我们夏国的损失就大了啊,也许在这一块要永远的弱于其它强国。”
听见这句,张茹冰俏脸红了,连忙谦虚的说这是自己应该做的,其实她也觉得好险,如果自己当时犯糊涂,那她真是夏国历史上最大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