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陈潇一脸惊讶的看着这蛇蝎美人,倒抽凉气,头皮发麻。
真他妈风水轮流转啊!
不就摸了两把吗,有必要谋杀亲夫?
就在这时,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太监,出现在门口,开口便喊,“太子陈潇接旨!”
面旨如面君。
陈潇率先下跪,心中松了口气。
赵华裳和铁甲军也跟着下跪。
老太监大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太子陈潇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德行兼备……”
“朕身有恙,特命太子监国,坐真龙之椅,承天之命,女帝从旁辅助,助其早日熟悉政务…明日祭司大典,亦由太子代理,钦此!”
陈潇眼睛一亮,大声道:“儿臣,谨遵圣命。”
他接过圣旨,立即起身,看着赵华裳一笑。
老父还是包庇自己的!保命符来了!何惧?
赵华裳傻了,脸色难看到极点,“陛下,臣妾要告御状……”
老太监垂眸,阴阳怪气打断她,“娘娘,陛下说了,太子年龄尚小,您身为母后,要多担待多包容。”
殿内,适时传出一道沧桑沉稳的声音,“去吧,朕乏了。以后若无传诏,任何人不得再来打扰。”
“是,儿臣告退!”
“是,臣妾遵旨。”
赵华裳死死瞪着陈潇离去的背影,片刻后找来心腹太监,咬牙切齿的轻语几句。
……
大离王朝,讲究受命于天,祭祀大典,事关天命。
天子抱病,按理来说,由太子代理主持大典。
倘若太子因荒淫无道锒铛入狱,不仅会被削头衔,“天道正统”也会旁落八贤王。
故而,皇后才会在大典前夕设计陈潇,只是没想到……
陈潇手捏圣旨,唇勾冷笑,没有因为得到保命符而松懈警惕。
当前朝堂大权旁落,八贤王把控朝野,连同皇后为非作歹。
毫不夸张的讲,太子监国,空有口号!
“距离祭祀大典还有两个时辰,赵华裳必然还有动作吧?”
祭祀地点位于朱雀天坛,距皇宫正门百米外的大祭台。
陈潇怕迟则生变,打算提前到那候着,结果,刚看见宣德门的轮廓,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盔甲的碰撞声传来。
只见一行二十人的重甲禁军,狂奔而来,拦在陈潇面前。
拦路的,是皇宫禁卫五校之一,青龙卫!
为首的,是一粗犷大汉,满脸络腮胡,身披重甲,高大威猛。
他来到陈潇面前,假装恭敬的行礼。
“卑职青龙卫大统领袁沧海,拜见太子。”
表面看似恭敬,实则眼眸内满是轻蔑。
袁沧海笑道:“太子殿下,您怎么在宫中?还望进偏殿歇着。卯时未到,宵禁未过,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宫。”
闻言,陈潇面色渐渐阴沉,眼神更是冷芒爆闪。
原主平时是软弱惯了,连区区小统领都敢拦路?
很明显,是皇后故意针对,他是皇后的人!
陈潇盯着袁沧海,淡淡开口,“怎么?本太子刚面完圣,现在要回府,你有意见?”
袁沧海面色如常,摇头,“宵禁是规矩,更是律法,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卑职,卑职是在按规矩办事。”
顿了顿,袁沧海又道:“除非陛下圣旨改宵禁规矩,否则,谁也不到时辰,谁也不能从这出入。”
陈潇讥讽一笑,“袁沧海,你可真忠心呐!”
袁沧海脸上无限得意之色,随后就见陈潇一双散发极强威严的虎眸死死瞪着他,“孤今就是要出去!”
陈潇突然大喝,高举圣旨,“孤看谁敢阻拦,孤乃当朝太子,父皇钦点大监国,尔等以下犯上,诛九族。”
此话一出,周身环绕一股戾气,袁沧海身后的青龙卫竟一时间被镇住。
袁沧海神色一沉,沉声道:“殿下是要仗着监国一职
为难卑职?那卑职只能强行派人送您回偏殿歇息了。”
只要陈潇无法出宫,就算诬陷计划失败,他也去不了祭祀大典。
下一刻,袁沧海抽出腰间大刀,青龙卫也纷纷抽出刀剑,将陈潇包围。
就在这时,一群身着白色盔甲的禁军,在赵敏和一气质不凡的中年人带领下,匆匆而来。
这中年人是青虎卫大统领,陈玄霸!
陈潇松了口气,同时诧异,赵敏是怎么进宫的?
赵敏清冷又性感的声音响起,“表哥,麻烦了。”
话音未落,一道矫健的身影立刻从一旁窜出,虽然一袭劲装,但身上爆发着暴戾之气,眸中迸射森然寒芒,令人如坠冰窟。
看到他,袁沧海眼中惊骇,“陈大人,你…”
他心头大惊,按理说陈玄霸赵敏应该和他一条阵线,怎么突然和太子搞一块儿去了?
陈玄霸面无表情,“何人敢拦太子去路,杀无赦!”
一字一顿,字字如雷。
袁沧海拧眉,脱口道:“可皇后…”
没等他说完,陈玄霸一掌击在他的胸口,瞬间将人打飞出四五十米,轰然落地,猛吐鲜血,筋脉具断。
唰!
与此同时,百名青虎卫拔剑涌出,袁沧海只带二十青龙卫,人数上形成强力压制。
再加上袁沧海身受重伤,青龙卫群龙无首,眼睁睁看陈潇龙骧虎步走往正门,压根不敢阻拦。
地上,袁沧海脸色苍白,爆发最后力气怒吼,“拦住他,不能让他出去,快去调兵……”
陈潇猛然停步,拔出太子配剑,转身朝他走去,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剑斩下他的脑袋。
鲜血四溅,在场众人心头狂颤,惊惧至极。
就连陈玄霸和赵敏都没想到,陈潇说杀就杀,师出无名,难道他不怕被皇后弹劾?
赵敏惊愕片刻,美眸很快染上流光溢彩。
自家男人,真是换了个人。
而这时,陈潇淡淡说道:“袁沧海,不敬太子,不敬大监国。不服管教,以下犯上,欲行刺孤,被陈大人所擒,罪无可赦,当场诛杀。”
说话间,环顾四周,不管是谁,都处于惊恐。
尤其是他那脸上,还溅着点点鲜血,更添几分邪气。
紧接着,陈潇大声又问,“谁敢再阻孤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