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男友一起凑彩礼,我在网上应聘了高薪柜姐。
本以为只要卖货,却没想到还有“特殊”服务。
如果能重来,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在踏进后仓调货,因为这一天,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我看着那个向来对我看不惯的女同事丽娜,匍匐在地,正服务着一个男人。
而被服务的男人,就是刚才在专柜里面消费了五百万的京圈太子爷——周时阎。
他就坐在那里,五官冷白矜贵,眉眼倦懒的玩着手机,骨骼健美,上半身包裹的完美妥帖,下半身被丽娜照顾的很好。
我僵了又僵。
早就听闻周时阎是个玩咖,但我没想到他私底下玩得那么大,居然直接在店的后仓玩了起来。
周时阎似乎也看到了我,先是皱了眉,然后拍了拍丽娜的脸。
丽娜很听话的收回了小嘴,看到是我皱了皱小脸,剜了我一眼。
得,嫌我坏她好事。
我故作镇定的压下狂跳的心脏,道,“周先生你们继续,我先走一步。”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那极为好听的男声带着三分慵懒的道,“让你走了吗?”
我僵住。
“转过来。”
男人冷冷的下命令。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显然这位大少爷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周时阎的恶名在外,谁不知道年前刚有一个纨绔得罪了他,人直接被周时阎打断了腿,掉在京市最大的天桥上挂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政府部门来处理。
在京氏有这么一句话,“铁打的江家,遮天的周家,通吃的高家”,周家的太子爷自然不是我这种小人物得罪的起得。
我只好转过身子看向男人,拿出服务态度,恭敬道,“周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周时阎心情很不好,连带着这个误入的女人都格外碍眼。
“坏了我的好事,你说呢?”男人声音淡淡,眼睛有点发凉。
我心乱了一下。
有些无措。
“那您想怎么样处理呢?”我语气尽量恭敬。
周时阎点了点烟盒,旁边的丽娜立马会意,扭着腰去帮他拿烟,再用火机点燃,用唇夹着烟身,递到他的薄唇里。
我看着这样的画面,神经跳了两下。
周时阎抽了一会,终于看向了我,“帮我清理干净。”
我大脑一阵发懵。
没听懂。
周时阎皱了眉,“你们公司不做员工培训?”
这句话是在问丽娜,丽娜本来就因为被坏了好事窝火,但又不想错失这次机会,道,“她新来的,笨手笨脚,哪里懂这些。还是我来帮周少清理吧。”
说完,她弯下身子又要张嘴。
我瞬间明白了‘清理干净’是什么意思,面色涨红。
周时阎直接掐住了丽娜的脸,“谁让你来了?”
声音多了分戾气。
气势十足。
丽娜吓得脸一白。
“滚去出,把门带上。”周时阎嗓音不耐道。
丽娜哪里还敢逗留,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后仓,我下意识的也想走。
周时阎冷冰的声音响起,“给我舔干净再走。”
我脸色发白,呼吸沉了又沉,“抱歉,周少,我不会……”
“不会?”男人轻轻重复着两个字,咬着烟,白色的烟雾将他俊美的脸柔和了几分,她听见他笑了一声,“有男朋友吗?”
我如实的点点头,“有。”
周时阎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掸了掸上面的烟灰,“那不应该不会……过来,我教你。”
他唇勾了一下。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有点热发热,更多的是害怕和羞耻。
我以为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他会放过我,但他没有。
我终于慌了,“周先生,我真的不会,还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周时阎眉蹙得更加紧了,咬着烟用力了几分,冷笑,“你慌什么?你不想要业绩?服务好了,我一样给你刷五百万的单子。”
我在AM做了半年的柜姐,什么样难搞的客人都见过,但周时阎这种我是第一次。
我害怕他生气,因为得罪不起。
但他要的,我也做不到。
“周先生抱歉,我真的不行……”我咬紧了唇。
周时阎显然失了耐心,他本来心情就差,找个柜姐玩玩被这个女人打断了,看着她长得不错,想逗逗她,她却拒绝?
周家的太子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她敢瞧不上他?
“把我伺候好了出这个门,还是想光着身子被我抱着出门,自己选吧。”
男人恶劣一笑,像是逗弄宠物。
我大脑嗡的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给你三秒,我耐心有限。”他掐灭了烟,声音已经冷到极点。
“我真的不会……”这一刻我终于被吓哭了,“周少,放过我吧。”
“操。”男人爆了一句粗口,失去了耐心,直接扔了烟,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
我痛得眼泪打转,他却将我的脑袋按下来。
身子颤得厉害。
“张嘴。”男人语气极为不耐烦。
我闭眼摇头。
男人喉骨溢出一抹冷笑,像是沉在海里的冰山一角终于触礁,他修长的大手扣住我的颊肉,我被迫张开嘴。
“好好学。”
话音一落,犹如溺水般的感觉席卷而来,强势又霸道。
男人气息愈发粗重。
我跪在地上,毫无自尊可言。
漫长的折磨,直到跪到双膝发麻,男人才肯放过我。
我躬在地上,不停地干呕。
周时阎眼尾颇为餍足,心里的烦躁都消散了一大半。
笨是笨了点,但挺舒服的。
周时阎破天荒的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淡淡的,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我不想答。
许是被伺候好了,男人此刻格外好脾气,直接扯了我胸前的工牌,打量上面的名字,“沈寻胭……”
我吓得一颤。
“名字不错,我记住了。”
他松开了我的工牌,穿戴整齐,摇身一变又变成人模狗样儿的太子爷,扬长而去。
我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转头冲向了卫生间,遏制不住的干呕,眼泪大滴大滴滚落。
一边的洗漱一边祈祷再也不要跟这位爷有任何的牵扯。
直到情绪稳定下来。
我才有勇气走出了后仓,回到柜台。
“寻胭你做了什么啊?刚才太子爷直接刷了六百万,说业绩挂在你名下,这分成都有十万了,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同事雪芸一副艳羡的模样。
旁边的丽娜冷哼一声。
我僵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