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再是一触即分的恋恋不舍,这一次,凶狠中带着疼惜,缠绵又暧昧。
空气中绽开了无数粉红泡泡,将两人包裹蔓延。
奇怪又诡异的情绪在两人心头延展,随即潜藏在最深处的地方,让人无法寻觅。
男人的动作感觉的出来还很生疏,可男人先天上的优势在于,他们很多东西其实无师自通。
秦和光很快便掌握了动作的要领,成为那个主导者,带着傅桑榆、一点点勾缠,最后吞噬。
傅桑榆腿软的厉害,险些站不稳。
而原本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渐渐往下滑落,最终圈在她腰上,勉强支撑她几分。
“唔......”傅桑榆深陷其中,呜咽出声。
最后......她因为不会换气使劲拍打秦和光肩膀,才被男人意犹未尽的放过。
他们都有些喘,还在平息方才的情动。
傅桑榆最是尴尬,直接转过身不看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恼:“你这是欲擒故纵吧?拒绝了我还三番两次占我便宜,渣男!”
秦和光的心脏已经不再痛了,他猜测应该是那个吻的缘故。
秦和光已经被这种痛楚困扰了十八年,虽然早就习惯了,可突然有个人,像是他的解药,他怎么能不觉得神奇呢?
这件事,他必须弄个清楚。
在此之前,他倒是不介意跟傅桑榆牵扯上某些关系。
不过......
最好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这件事啊......他得把主动权送到傅桑榆手上。
于是眯着眼眸,抬手在她唇上狠狠擦过,原本就水润的唇瓣此刻更加娇艳欲滴,看的秦和光眸色都深了几分。
秦和光挑了下眉,认真凝视她:“昨晚你也是这样的,我只是讨回来两分而已。”
傅桑榆都要被他气笑了,这男人还真有令人抓狂的潜质,竟能如此冠冕堂皇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气恼锤在男人胸膛,抿了下唇,挑衅道,“原来你那么在意昨晚的事情啊,那就接受我的补偿,别跟我玩欲拒还迎这一套!”
“嘶......”说着说着,唇上竟然有些疼,还有些干,刚才被男人指腹擦过的地方就好像着了火,这会儿竟是龟裂开,渗出血来。
男人轻笑:“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而且......”男人攥住了她的腕子,逼她靠近自己,随后,他将人猛地拉进车里,顺手就把车门给关上了。
这边是小路,车流并不多,这个时间点,路上竟是连行人也少的可怜,所以无人注意这个角落里的男女发生了什么。
此刻的傅桑榆,正愣怔的趴在秦和光胸口,双手双脚一时间都不知道往哪里落好,颇感无语的仰头,怒目瞪着男人:“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双手擒住她腰肢,将人轻轻那么一提,本是虚弱无力的男人此刻半点看不出不舒服的样子来。
若不是方才他的模样过于吓人,傅桑榆甚至要以为他刚才是在装了。
但显然不是,这男人应该没那么无聊。
于是便顺势坐了起来,凶狠道:“我要坐副驾驶,你撒手。”
男人却不放,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是说要给我补偿,还让我不要欲拒还迎,我现在正在收取我的补偿。”
“你......”傅桑榆气恼的拧眉,不知道这男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你这样我可以告诉你烧扰的......”
秦和光当即冷笑:“难道不是傅小姐先烧扰的我吗?”
傅桑榆觉得这男人不只嘴读,还有点死脑筋,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被气死。
于是便要推门下车,“懒得跟你说,既然你不答应跟我结婚,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她还得去物色新的男人,好应付爷爷。
当然了,她昨晚是第一次,如果可以,首先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本质上其实还是有些传统的,既然跟他之间发生了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那结婚是最好的结果。
尤其,这男人完完全全长在了她的XP上,非常戳她的心,她真的会忍不住啊。
“去哪,我送你。”男人锁上车门,将人提溜起来直接放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傅桑榆扭头看过去,满脸不解,回怼:“我去哪跟秦先生可没什么关系吧,您又不是我男人,管的可真宽呐!”
这女人,似乎天生不会好好说话。
三两句就能把人惹毛,也算她的本事。秦和光失了全部耐心,漫不经心道,“随你。”
顺手开了车锁。
傅桑榆冷哼一声下了车,傲娇的离开。
秦和光没动,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听,秦和光语调微沉,缓缓说到:“东野,我遇到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却见傅桑榆又走了回来,二话不说夺过他手机,挂断电话后重新拨了个号出去。
很快,傅桑榆电话响了。
她摁断,才把秦和光的手机还回去,“这是我号码,你存一下,如果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
她笑的眸子微弯,一片灿烂,像是想要诱拐孩童的骗子般,诱惑到:“二十万不少了,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
傅桑榆笑的狡黠,唇角的弧度根本压不下去,甚至没给秦和光回答的机会就离开了。
点到即止,说多了只会惹人厌烦。
秦和光失笑,靠坐在椅背上,一时间竟是忘记发动车子离开,甚至连方才那通电话也给忘了个彻底。
他只是注视着女人的背影,看着她一点点变小,直到消失不见。
真是有趣的很。
人还在三九市的陆东野只觉得莫名其妙,随即将电话回拨过去,不想竟被秦和光挂断,只收到对方一条消息:【明天跟你说。】
陆东野更加觉得奇怪了,心底莫名升腾起了一丝不安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朝着他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至于是什么事,他不清楚,也只能等秦和光主动告知了。
另一边,傅桑榆打车回到公寓,她这一天折腾坏了,累的厉害,简单洗漱了下,连晚饭都没吃就直接休息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她被电话铃声吵醒。
是夭北打来的,傅桑榆迷迷糊糊的,软着嗓音接通电话:“喂?”
“擦......”
夭北爆了个粗口,呐呐询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她显然误会了。
傅桑榆无语,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清了清嗓子,嫌弃到,“少废话!”
“好嘞!”
夭北立马干脆回归正题:“你不是打算跟江家取消婚约,要重新选个好掌控的男人吗?那为什么现在新闻里满满当当都是两家即将联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