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聂飞起了个大早,这是在乡政府养成的习惯,以前经常被马晓燕欺负,早早地就要吃完饭去办公室打扫卫生还有泡茶之类的工作。
老妈刘*惠也已经做了满桌子的菜,聂飞盛了一碗稀饭三两下吃了,就将自己的鱼竿给拾掇出来,他自己家里承包了一个鱼塘,反正闲着没事,不如去鱼塘钓两条鱼中午加餐。
结果刚出院子门口,聂飞差点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站稳脚跟定睛一看,居然是村支书赖顺贵。
“狗日的,没长眼睛啊!”赖顺贵揉着被聂飞撞疼的胸口骂骂咧咧道,昨天在槐树底下笑话聂飞的范春花就是赖顺贵的老婆。
不过聂飞对这赖顺贵倒是没什么好印象,一身肥肉,仗着自己是村支书,手里有点小权力,那可是糟蹋了村里不少的女人。
别的不说,村东头和村西头的两个四十来岁的寡妇,还有村里那个常年在外打工的泥水匠的老婆,其他的还有几个,聂飞只是懒得去想。
“顺贵叔……”聂飞轻声喊道,马匹的,要是聂飞还在乡政府上班,他绝对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现在形势比人强,哪怕赖顺贵骂了他狗日的,聂飞也只能当做听不见。
“是你啊!”赖顺贵看清楚是聂飞。“对了,刚才我碰到果子,她让我顺路喊你一声,中午去她家吃酒,说几个同学都来了,见见面。”
“哦,好!我中午过去!”聂飞答应了一声道,“谢谢顺贵叔。”
“唉,你瞧你,当初去乡政府上班,你爹平日里在村里那昂首挺胸的。”赖顺贵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人呐,就跟歌里唱的一样,人生有大起大落,何必计较太多……后面是怎么唱来着?总之啊,人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说罢,赖顺贵哼着小曲便走了,聂飞朝着见赖顺贵拐过了小院,才朝地上啐了一口,抓着鱼竿往自家鱼塘走。
聂飞家的鱼塘不大,边上修了一个小屋,里面放着一张幢和躺椅,鱼苗下得多的时候,聂长根平时就守在这边,防止村里有的人趁着夜色过来偷鱼,聂飞把躺椅从小屋搬出来,悠然自得地躺下,就盯着水面上的漂子,心里就思索开了。
看来江果的这顿酒是跑不了了,从心底里讲,聂飞是不愿去吃酒的,江家宴请的无非都是村里一些沾亲带故的亲戚以及江果的同学,聂飞往那一杵,那就是一个大大的反面人物。
但江果都让赖长顺来带话了,自己要是不去,岂不是失了格调?去!不过就是丢丢二皮脸罢了,聂飞心里想到。
良久也没有鱼儿上钩,聂飞脑袋里一闪念,便把手机给掏了出来,四下看看没人,摁下了静音键,从视频里将那晚马晓燕骑在彭正盛腰上动作的视频翻出来看。
“啧啧!”聂飞感叹了两声,这女人的艿子可真大!可惜了,自己这一离开乡政府想要再去找马晓燕就有些难了。
现在党委办和政府办两边正在斗法,聂飞自然不会去中间添乱,他还指望着马晓燕拿下办公室主任后还记得自己,把他再提回乡政府呢。
现在如果就去找马晓燕弄鱼水之欢,这女人多半也会答应,但搞了之后,恐怕两人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聂飞想要再回去,那就没什么希望了。
如果等马晓燕拿下了主任位置,聂飞再拿着手机去找马晓燕,大不了让马晓燕把自己给提回去,把照片删除,两不相欠,当然,如果能搞搞那就更好了,所以两件事情,做的先后顺序不一样,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哟,聂飞,这工作被开除了,日子过得挺悠闲嘛?”聂飞正看得过瘾呢,一个尖酸的声音传来,吓得聂飞手忙脚乱地差点没把手机给扔鱼塘了。
扭头一看,范春花正扛着一把锄头笑眯眯地盯着聂飞呢,确切地说,是顶着聂飞那大裤衩中间的帐篷。
聂飞发现了范春花的眼神,心中有些不爽,这女人估计又要来酸自己几句了,刚才看马晓燕的视频看得有了反映,聂飞便将腿稍微抬了抬,掩饰了一下尴尬。
“挡什么挡啊?”范春花媚眼笑道,将肩头上的锄头往地上一放。“拿着手机看不良信息吧?不害臊!”
“范婶儿,你这话就不对了。”聂飞眼珠子一转,心道我一大男人还怕你一四十来岁的老娘们吗?“我这正儿八经的爷们,想想姑娘有个反应也正常吧?”
“想姑娘?”范春花的眼睛又朝聂飞的裤*裆看了几眼,他发现聂飞的眼睛也时不时地往自己胸*脯上看,便有意地佯作那两坨肉有些痒,伸手抓了抓。
这一动作,惹得聂飞咽了几口口水。“咱们村儿有哪个姑娘能入得了你聂飞的眼?”
“我这想范婶儿的那两坨肉呢!”聂飞哈哈笑道,心道你跟我开玩笑,看谁开得过谁!“我刚才正梦到范婶儿的肉,结果就起化学反应了。”
“切!”范春花一扭身子。“你想抓?我还想看你那条呢,你给看不?有本事你给我看,老娘就给你抓!怎么样,有本事你就脱啊。”
“这……”聂飞就没辙了,看来这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这小毛头跟范春花斗还欠点火候,这一下子就把聂飞给将军了。
“不敢了吧?”范春花像得胜的将军又把锄头给扛在了肩上。“你啊,乡里干乡里不行,就缺这亮剑的精神,注定是个银样枪头!不中用!”
“这娘们!”聂飞心中骂了一声,看来不拿点法宝出来还真就制不住你了,他便蹭的一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范婶儿,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敢给你看,你就敢给我抓!”
“我说的就我说的!”正要离去的范春花将锄头往地上一磕,“只要你敢抓老娘就敢让你耍!”
“好!”聂飞朝着范春花一指,四下看了看,现在还比较早,都没什么人,这厮便将裤衩往下面一拉,长长的玩意一下子露了出来。
“我的天!”范春花张大了嘴巴,“真他嘛的大!”
“服了吧?”聂飞洋洋得意地将裤子给提起来,“范婶儿,我这亮了家伙了,你也该让我抓一抓吧?”
“你真想抓?”范春花走了过去,四下看看无人小声问道。“你要真想抓,傍晚就来婶儿家,婶儿让你抓个够,咋样?”
“额……”聂飞被范春花这幅模样给弄得莫名其妙,这女人吃错药了?
“咋了?不来?又怂了?”范春花低声问道。
“不是不敢。”聂飞咧嘴笑着摸*摸后脑勺。“顺贵叔在家呢,我去抓那不是找死吗?”
“老*江家办酒席呢,晚上他就在那边喝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酒鬼,不喝到八*九点他舍得回来?”范春花低声道,眼睛又朝下看了看。“你说,你那家伙咋那么大?”
“天生的呗!”聂飞自豪地呵呵笑道,见四下无人,便壮着胆子伸手在范春花那两坨肉上抓了一把,虽然有点松软,但好歹也是女人的肉啊!“那说好了啊,晚上我去你家!”
商定好之后,范春花扛着锄头扭着屁*股走了,聂飞又躺在椅子上,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也没钓到一条鱼,聂飞提起了鱼钩子,才发现连鱼饵都没挂,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笨,便将渔具一股脑地往小屋里一放,锁了门朝江果家走去。
“聂飞,晚饭之前去赖书纪家里买凭酱油!”在回家跟刘*惠打过招呼后,聂飞刚走出 院门刘*惠便追出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