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奇,男,二十五岁,毕业于双普舞蹈学院,五年内曾被提名为最佳男配角,于去年凭借同性题材大电影【去日苦多】被提名为最佳男演员。扎实的舞蹈功底让他的戏路不断变宽,勤奋刻苦的努力创造奇迹。非科班出身,因含泪吃下盒饭而一战成名。著名编剧,导演人李谦,曾称赞他为“老天赏饭型人才”。他,是恩师口中的赏饭型人才,他,是粉丝眼中可爱可亲的宝藏男孩,出道五年,带给我们惊喜无数。肖奇出品,必为良品。十月二十三日,新剧正式开机,我们共同期待肖奇带给我们奇迹!
肖奇是近些年新晋的内娱黑马,起初靠选秀出道,后期被挖去演戏,近些年作品不算多,但每一部都算得上是良品。经纪公司并不打算让他走流量路线,而是让他走勤劳刻苦的演技派人设。肖奇进入娱乐圈以后的工作历程基本与词条相同,唯一有出入的就是进入娱乐圈的方式。盒饭天选就是一个噱头,肖奇其实在读大学时就结识了李谦,只不过过程不太体面,据说是李谦创作瓶颈,而肖奇因为高额的赏金而误打误撞做了他的模特。李谦是个实力派导演,性格孤僻,他所拍的每一部作品都需要亲自实地驻居,而后依据拍摄环境闭关创作。这次拍摄的连续剧《出口》也是出自他手笔。这是他首次选择尝试悬疑科幻题材,闭关长达一年之久。《出口》讲述的是名为大可的男青年穿梭平行世界的故事,大可在刚满十岁时便面临家庭破裂,亲眼目睹父亲出轨后,选择了跟随母亲一起生活。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单亲母亲对于儿子的控制欲愈发加强。在成年之际,大可首次反抗了母亲的控制,选择投奔向对自己心存愧疚的父亲。但进入重组家庭的大可并不受继母的喜欢,又因为多年的分离,他与父亲也产生了隔阂。一时间大可如无根浮萍,痛苦不已。
也正是在这时,大可发现了自己有穿梭平行世界的能力。在奇妙的穿梭经历中,大可在两个时间节点做出了六种不同的选择。全剧一共有六个场景,五个选择为悲剧,在最后一次抉择中,大可发现悲剧的共同特点便是自己对至亲的排斥,过度的恨与偏见使他无法在幻境中得到解脱。最后一次机会,大可选择了接纳他人,范围思考,从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而在这一次奇妙的经历过后,大可理解了父亲对于自己的良苦用心,在回归现实的一个下午,他与父亲敞开心扉,正面直视了家庭问题以及自己的性格问题。
在连续剧的结尾,解开了所有谜团,大可其实并没有过人的能力,这一切均为他的幻想,而在成年之际,大可其实并没有躲过母亲的袭击,而是不幸被母亲敲击头部致使重伤,自此后他无法分辨现实以及过去,开始混淆梦境、现实、影视作品。而父亲由于愧疚,与母亲离异后也并未再娶。而是与儿子相依为命,直至生命的尽头。
连续剧表面看似皆大欢喜,但又在结尾悄然留白为悲剧。编剧巧妙地运用了反讽衬托,通过梦境内的反悔装置来反衬现实中一切经历过的事都无法再重来。从而警醒世人珍惜当下。而故事设置,不仅侧面展现了破裂婚姻对于孩子的影响,更表达了破裂婚姻对父母的影响。出轨的父亲一生都在孩子的审视中度过,在年过半百之时,他是否也有过后悔的瞬间,也想过重头再来呢?可现实中担负重任的中年人,无力再抛弃早已重建的家庭。更无法再向亏欠的孩子倾诉衷肠。现任妻子的不满,孩子的不理解,使得这个男人同样煎熬矛盾。结尾处父亲虽悬崖勒马,在儿子生命垂危之时,将他救出前妻控制的泥潭。但儿子仍旧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
整个影片不只有艺术价值,更有社会价值。轻松的背景下是沉重的内核。若能看懂,必然感同身受,若看不懂,该庆幸生活顺遂。
剧本在八月二十三号正式过审,十月份正式开拍。肖奇作为主角的扮演者会在普溪进行长达三个月的拍摄工作。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余生平接到了雇主的任务。连续一周的盯梢,余生平并没有什么新的收获,他甚至怀疑肖奇背后的人就是李谦。但那也太扯淡了,毕竟雇主多次强调,是个年轻的傍家儿。普溪近日有雨,各类航班延迟取消,天气情况允许的话,李谦会在明天下午来到剧组,但整场戏会在明天上午正式开拍。
说实在的,这个任务耗到第五天的时候,余生平就隐隐感觉不太舒服。不仅是雇主给出的任务存在无数疑点,肖奇本身状态也并不算好。余生平本科有过一定的医学知识储备,他特意观察过肖奇,那并不是健康情况下控制体重,而是身体机能过差的表现。但他每日的作息都是十分规律的,每日只是过着酒店和拍摄现场两点一线的生活。况且这几天并未真正开拍,他应该是放松的。再不济也不该每日都好似耗尽体能的状态。除非在看不见的时间地点,他还做着其他的事情。
不到万不得已,余生平并不愿意颠倒作息。是的,这都要拜陆弘煜所赐,一个月前,陆宅的佣兵突然开始在早晨大唱励志歌曲。汤姆凭借狙击手的视力与直觉,总是能一眼抓到被吵醒的余生平。而后他就被迫加入了晨跑的序列。其实余生平一直都在锻炼,但他更多的做的是弹跳力以及柔韧性的训练。就算扩大肺活量,他也会选择夜跑,而非晨跑。
余生平能感觉出来酒店内有人跟着自己,他猜是陆弘煜安排的,这样也好,娱乐圈的人就眼多手杂,就算陆弘煜对自己有防备,但也总比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无良狗仔强。更何况他已经想好了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因为自己实在是喜欢那件帽衫上的画作,决定追星追到剧组来。
余生平压低了帽檐走向楼梯,期间无意的敲打着电梯外的边框,观察着被擦得反光的垃圾桶。终于,在岔路口的监控死角下,他突然吹了声口哨:“你自己坦白,还是让我帮你坦白。”
边角走廊里都是废弃的桌椅板凳,余生平在跟踪者要跑的瞬间用军刀抵住了他的后腰。
余生平:“怎么没戴胸牌?信不信我给你老板告状?”
对面的人不说话,余生平的手摸过他的腰线又抵达手臂,很好,没有凶器。
余生平:“说话。”
他一转手腕,刀刃已经捅破了男人的防风衣。
跟踪者:“忘带了。”
余生平顿时满是警惕,一发力便捅了进去,男人没有躲,余生平一个转身跃向他的身前,却在拽下他的面具的瞬间被他推开,随后他便从十七楼的窗户腾空的跳了下去。余生平愣了愣,那道伤疤因为男人的躲避而延长,血液喷溅到余生平脸上时是烫的。余生平并不喜欢主动攻击别人。他冲向前去,可酒店楼下没有任何异样,一切都似平常。
余生平没想到这里还会有第二股势力,刚刚那个人俨然不是陆家内部的佣兵。陆家根本没有后什么胸牌,又哪来什么忘带了。但这如果不是陆家的人就太奇怪了,对方的跟踪技术是速成的,但身手绝非小可。过招之间他似乎并不想伤害自己。这样的环境下,有人想明确害你不足为奇,可有人要是毫无目的的跟踪你,那只能说明他在为更大的阴谋做铺垫。余生平觉得这个任务变得危险起来了,说不定他的身份早已经暴露了。他把沾满血的匕首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即便打通了陆弘煜的内线。他必须承认,现在联系他从正门走最高效的方法。果然,这老东西就是诓他。什么破电话,永远都无人接听。
余生平咋舌一句,又闷头套上了hellokitty的面具。他现在真的后悔住进这家酒店了,这有太多商贾名流聚会了。余生平抱着传单,一路分发到人流密集的大厅,却在重获自由的瞬间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他自然是打不通老混蛋的内线,他这会儿正准备和肖奇共度晚餐。
肖奇压根儿没有平日里的蔫巴样子,面色红润的挨着陆弘煜,恨不能下一秒就像小百灵一样唱出一首歌来。
余生平承认自己顿住了那一秒是因为怨气,但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陆弘煜:“等等。”
余生平:“有事吗?”
余生平的语气不善,但此刻他戴着面具,头发零散着只显得滑稽。
停下了又不说话,只戏谑的扫视你,这可真是陆弘煜一贯的作为。
肖奇在一旁等不及了,只笑道:“陆总,我有些饿了。我们先走吧?”
陆弘煜点了点头,但还是对余生平道:“你的东西掉了。”
接触到被手帕包裹的钥匙和皮筋同时,余生平也碰到了陆弘煜的掌心。那一瞬他感觉像触电一般。他猜陆弘煜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没人会不认识自己家的钥匙。他许久都没缓过来,他觉得自己陷入了矛盾之中,一面害怕对方滔滔不绝,可当对方真的如同陌生人走远,又有些许失落。
他愣愣的瞧着两人的背影,陆弘煜并不是不愿回应他人的人,一言一语间,他好像隐约还笑了。余生平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恍惚感觉手心有些疼痛,才发现刚刚的博弈中,原来也被刮伤了。他用陆弘煜的手帕擦了擦手心的血渍,没一会便瞧见手帕上的小山茶被染成了红色。
那时余生平心里空空的,只觉得手心有点痛。
刘媛处理完事宜跑来接应余生平时,他正坐瞧着大发酒店亮灯的包间发呆,今夜的风大了些,把烟吹灭了,他也没什么感觉。刘媛摁了好几声喇叭才把他请上车来,她感觉余生平的状态很不好。他好像有许多心事。是的,确实是这样。
那一晚余生平失眠了,他起身把枯萎的小山茶花做成了干花标本。好像这样山茶花就永远都不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