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也顾不上问许清鸢,赶紧过去看,全文全武两兄弟是他们一直跟着的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他在自己村里杀了一家三口后逃脱,后来又杀了开云吞店的一家四口,这次是终于抓到他了。
陈航和陈瑶已经从厕所里出来了,小姑娘被吓得不轻,眼睛都哭肿了,抽抽搭搭的窝在刘翠兰的怀里。
许清鸢最见不得孩子哭了,她单手掐诀,将最后一点灵力用了,给孩子弄了个安神咒。
为首的警察眼尖的看见,许清鸢点在孩子眉心的指尖有一道若隐若现的金光。
他隐了隐心神,对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心里的怀疑更甚了。
刘翠兰见自己女儿在许清鸢点了一下眉心以后,就迅速睡着了,对许清鸢更是佩服。
“姑娘,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家就完了。”她抱着孩子对许清鸢鞠躬道。
许清鸢微微一笑:“谢谢你留我吃饭,这是给你应得的。”
旁边的陈家右更是务实,跑进房间里翻翻找找,找出一张卡,双手递给许清鸢。
“姑娘,谢谢你救了我的两个孩子,这是谢礼。”
许清鸢笑了笑,推回去:“一饭之恩,必将回报,这是我们修行之人的道,你要是再给报酬就是坏了我的道,这个不能收,但是还是要谢谢你们,卤肉很好吃。”
破坏人家的道,可是大事,陈家右也不敢再说,讪讪的将卡收回来。
刘翠兰在旁边道:“姑娘,我儿子也在A大上学,以后你想吃卤肉了,让他给你带。”
许清鸢心动了,他们家卤肉确实好吃。
想着嘴里就开始流口水,好想再吃一盘。
陈航现在已经回过神来了,对自己刚才怂的一批的表现非常不满。
现在就想找回一场子,听到自己老妈的话,顿时将自己的胸膛拍的砰砰响:“我是计算机专业的,你是哪个专业,到时候我去找你。”
“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
“那就在我们学院旁边,到时候找你啊。”陈航兴奋道。
他乐观开朗的性子好像刚才的事根本没影响到他一般。
许清鸢微微点头,她其实不太知道汉语言文学是干什么的,但是原主记忆里,确实是这个专业的。
警察这边也取证完毕了,便将所有人都带回警局。
不知道是警察对许清鸢有什么想法,她一个人跟为首的警察坐一辆警车,到了警察局,又将她一个人带进一间会议室。
为首的警察和一个年轻的警察坐在她对面,三人就隔了一张一米多的小会议桌。
许清鸢率先开口道:“左队长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姓左?”说着他还仔细回想了今天见到她以后所有的对话,都没有提及他的姓名,顿时他眉头紧皱。
许清鸢挑衅一般微微一笑道:“我还知道,你叫左正扬,今年32岁,家中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你的妻子是大学老师。”
左正扬腾的站起来,双手撑着会议桌的桌面,眼睛里全是不信任的寒光的紧紧盯住许清鸢。
他家里的信息虽然不是保密,但是身为警察一般都会尽量不暴露自己的家庭信息,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许清鸢对他的眼神非常不在意,继续道:“我还知道你今天早上在街角买了四个包子,一个豆沙的三个豆角的。”
随着自己早上吃什么都被许清鸢知道以后,左正扬更加不淡定了,但是他的职业素养让他稳定了心神。
他打算不搭理她,直接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家有杀人犯闯入的?”
“看出来的呀。”
左正扬没说话,但是他旁边的小警察忍不住了,他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许清鸢面前的杯子晃动了一下,里面有点热的水洒了一些在她手背上,顿时一阵刺痛。
他厉声喊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许清鸢,老实交代,别搞这些神神叨叨的。”
许清鸢眯了眯眼睛,眼神逐渐闪过危险的神色,自从她当国师以后,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拍桌子呢,真是有趣。
习惯了有仇当场就报的国师大人,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法力,很好,恢复了一点,还是陈家对她的感谢来的功德。
当着两人的面双手掐诀。
小警察见许清鸢当着他们的面,还搞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当场就忍不住了,大声道:“许清鸢,摆正你的态度。”
许清鸢掐到一半的决就这样停了下来:“摆正什么态度,我可不是你们的嫌疑犯。”
小警察气急,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半点不配合。
许清鸢也不管他,掐完手里的诀,对着小警察点去。
就见金光一闪,小警察全身都动不了了,睁大两只眼睛瞪着许清鸢。
许清鸢双手一摊,她向来有仇当场就报了,谁都不能惹到她头上来。
要是那人在就好了,绝对不等她出手,他就会帮她解决了,许清鸢摇摇头,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他。
左正扬亲眼见证了许清鸢的神奇之处,对她知道自己家里的事顿时不好奇了,他轻声道:“许同学,能放了他吗?”
“不行哦,我一向有仇就报。”说着她伸出自己的左手,上面是被热水烫红的一片。
“对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
许清鸢勾起嘴角,并不说话,显然不是很接受他的道歉。
“许同学,你还知道什么?”左正扬也不管小警察,问起许清鸢来,他一直觉得小警察,这个咋咋呼呼的性子其实根本不适合他们这行。
“我还知道,他这个性子不改的话,活不过下个月。”许清鸢微笑道。
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眼神里却没有笑意,眼底尽是冰冷。
通过小警察的面相,她看到这个月底他们会有一个重大活动,却因为这个小警察的一个疏忽,左正扬这支刑警队一个不剩。
左正扬的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原本应该是一个福泽圆满为国为民的命格,根本不该死在那次活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