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三四下后,左远彻底给对方脑袋开了个大洞。
血液飞溅到他的脸上,并随随手将染血的石头丢下。
对方尸体下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魔法阵,伴随着白光一闪而过,尸体也就消失在了原地。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也是被震惊到了。
他一个F级的家伙怎么就这样风轻云淡的解决了一个B级的狂战士?
这这这,这不太合理吧……?
“刚刚谁说的随便来一个人都可以杀我一百遍来着?”
“是刚刚那个被我做掉的人说的啊,那没事了。”
左远这一套自问自答给那群人脸都打肿了。
谁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这未免也太奇幻了吧?
一个B级的狂战士莫名其妙摔了一跤,然后被左远随便从地上摸的一块石头淦爆了头?
这尼玛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啊!
“他妈的,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平地摔!”一个暴躁老哥情绪变得有些不太稳定。
“你先别急,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别忘了,这家伙虽然是个F级的,但也是个控制师,刚刚那个摔跤一看就是有问题的。”
他们之中还算有人比较冷静,看出了些许端倪。
但对于他们的问题,左远只是面含浅笑的看着他们。
“那你说说说他是怎么做到的?”暴躁老哥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但肯定是他动的手脚,不然这也太巧了,刚好就摔到他面前。”
“这确实有点过于巧合了,但你们有人看到他有释放技能吗?”
“没有,我一直都在观察他,他是一点动作都没有,就杵在那儿。”
“这他妈也太奇怪了!那个老哥莫名其妙就摔跤了,还刚好就摔在他面前,他就随手摸了一块石头把那个人开了瓢。”
“这一套丝滑小连招,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都怀疑他俩是不是早就商量好的剧本,故意演给咱们看呢。”
“不可能,我们几个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有他这么一号人,这小子绝对有问题,而且是有大问题!”
“艹!一个F级的废物有什么问题!就是那个家伙运气不好。”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偷偷放技能了,但放的是什么技能,我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到?”
这群人开始争论了起来,并且出现了明显的分裂。
一方冷静派和一方暴躁派。
冷静派的人认为左远肯定在暗地里动了手脚。
但具体是怎么做到的,暂不清楚,目前正在分析。
这就好比在法庭上,每一个人都知道谁是杀人犯,但没有人能拿出指控他的证据。
大伙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杀人犯潇洒离开。
左远目前就像是那个杀人犯一样。
他倒想看看这群家伙能不能分析出来那个男人是怎么摔到的。
暴躁派的人则是认为左远没那么大能耐。
就是那个男的不小心摔了一跤,左远运气好,给他捡了漏。
好一阵子后,一个暴躁派的老哥愤然走出人群,并站在了左远正前方:“你小子不是拽的很吗?敢不敢跟我比划比划?”
他不想去争论那些东西,讲究一个实践出真理,自己跟左远打一遍不就知道了。
“不敢。”左远很是果断的说道。
暴躁老哥都准备要动手了,结果得到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一时间竟愣住了。
“不敢?”他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左远一脸真诚的看着他,并点了点头。
“你凭什么不敢!”
暴躁老哥更加愤怒了。
好像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一个F级的废物,凭什么敢跟你们单挑?”左远反问一句。
这不问不要紧,一问直接给对方问懵了两秒。
他妈的……
好像还挺有道理……?
这也不对啊!
他怎么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是废物了?
刚刚他可不是这样的啊!
前一秒还拽的要命,后一秒就直接认怂是什么个意思?
人格分裂是吧?
“你……”
暴躁老哥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感觉说什么都不太对劲。
看见那个呆住的暴躁老哥,温萱也都被逗乐了。
人家本来就傻,你还这样逗他,直接给cpu干冒烟了都。
“那你刚刚为什么就敢跟上一个人单挑?”理智派的问道。
这让暴躁老哥一下子抓住了要点:“对啊!你凭什么就敢跟上一个人单挑了?”
“我是道士,我算过了,他今天必有血光之灾,以此推断出他有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就试着跟他单挑了一下。”
“有没有可能,你不跟他打,他就没有这个血光之灾了?”一个理智派的人发出灵魂拷问。
“你就说准不准吧!”
“…………”
暴躁老哥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在拿他取乐。
“废话少说,自己让你一只手,你到底敢不敢来!”他已经不想跟左远扯犊子了。
他今天就一定要验证一下,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自己那个蠢货队友的问题。
“要跟你打也不是不行,我也不用你让我一只手,咱们不如打个赌。”左远提议道。
“好!你说怎么赌!我奉陪到底!”
对方不假思索的直接同意赌局,他可不会认为自己会输给一个F级的废物。
哪怕他会耍什么花招,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花里胡哨的东西都不好使。
此时的左远也是扭头看向了温萱。
“你看我干嘛?你不会想让他对我做些什么不轨之事吧~”
她双手环抱胸前,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
“差不多得了。”左远无奈一声,随后提议道:“我们要在这里生存半个月,平常就用他当苦力你觉得怎么样?”
“唉?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温萱倒是没想到这方面。
毕竟他们才刚来到秘境,还没来得及考虑那么多呢,没想到左远倒是想得还挺远。
“那就这么决定了,你要是输了,就给我们当苦力,直到秘境结束为止。”左远说道。
“那要是我赢了呢?”
对方将目光落在了温萱身上,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看她也没用啊,总不能我说把她让给你,她就能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了吧?她又不是我的什么私有物。”左远耸耸肩。
“不必,你要是输了,就不能跟她一队,这个你总能做到吧。”暴躁老哥解释道。
“这好说。”
自此,赌约成立。
双方也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明明在他们眼里这应该是毋庸置疑的单方面碾压局,却不知为何也生起一丝紧张。
一片落叶在微风的摇篮下缓缓飘落,在触及地面的那一刻,双方都同一时间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