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韩妈说你是第一次接客,那周爷我自然也得好好教你。」
他色眯眯地笑着,扬起软鞭,抽打在我的大腿、胸部、小腹。
好痛。
我皱着眉,眼中已经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鞭子抽打在身上留下炽热的红痕。我觉得羞耻又痛苦,恨不得直接去死。
可那杯被灌进口腔的酒,却催促着我不得不发出娇媚的浪吟,像个不要脸的妓女,扭动着身子,承受如此疼痛的欢爱。
「真是好姑娘,好婊子。」
许久,周爷的鞭子才停下来。他俯身捏着我的脸颊,强迫我看向鞭子上沾染的水液。
「喜欢吗?看起来是很喜欢啊。」
他用鞭子戏弄着我,掰开我的嘴巴,将鞭子塞进口中,逗弄我的舌头。
我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催情酒控制了全部神志,舌头不自觉的跟着鞭子舔舐,发出不知羞耻的喘息声。
周爷满意的望着我,解开了自己的裤扣。
「让爷看看,你里面的滋味怎么样。」
他说着,双手扶着我的膝盖,准备挺身闯入。
房门轰得被撞开。
两个黑衣西装男七手八脚地将周爷按在地上,随后,林政宇走了进来。
他眼眶通红,见我浑身汗涔涔躺在窗尚的模样,快步走上来,将西装外套罩在我身上。
低头咬断了绳结,将我从绳索的捆缚中解脱出来。
我瞬间泪流满面,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呜咽出声:
「阿政...阿政你来了...你来救我了...」
林政宇叹了口气,正要将我抱起来,却无意中触碰到我大腿淋漓的水液。
他脸色铁青,瞪着我迷迷糊糊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无意识发出娇喘声。
啪。
林政宇扬手一记耳光,扇得我左脸立马红肿起来。
「你还真是个婊子。」
他冷冷说,「这么爱做婊子,当年怎么不自己去卖?」
「要不是你害的,我妹妹怎么会去坐台?!」
「她才十九岁,被嫖客玩得没个人样,得了脏病跳楼自杀!」
我顿时如坠冰窖。
当年林翩翩也才十五六岁,每次高中放月假她来大学找哥哥、林政宇在实验室忙得没时间陪她,我总带着她一起去逛街。
我真心把她当自己天真可爱的小妹妹一样对待,穿姐妹装,做同款的美甲,去吃她喜欢的甜点。
后来林政宇还开玩笑说我太溺爱她了,每每送她回学校时,都被我堆了一床的零食,不像是去上学、倒像是去春游。
「女孩子就是要富养的嘛,才不会被坏男人骗!」
林政宇总是被我的强词夺理逗笑,宠溺的揉揉我的脑袋:
「其实你对翩翩这么好,我很开心,也很感谢你。」
当时我以为自己毕业后肯定是会同林政宇结婚的,他的妹妹当然就是我的妹妹。没想到,他大四那年意外出了车祸......
后来出国后,我也听说过林翩翩的遭遇。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当时我把三百万都给了林政宇的哥哥,为什么翩翩还会为了钱误入歧途,甚至丢了性命。
可爸爸不许我回国,也不许我联系林政宇和他身边的人。
我一直在林翩翩的死,如今却被这样血淋淋地刨开。
林政宇嘶吼着,瞪着一脸失神地我,随即凶狠地压上来、撕开我身上最后一片得以维系尊严的长裙。
「这是你欠我的,宋霓娜。」
「不要、求你...」我压抑着嗓音哭着挣扎,可刚饮下的催情酒却在这时开始又一波的发挥效用。
我浑身有点热得像从蒸笼里出来,皮肤上浮起细密的、沁着酒香味的薄汗,隐那里更是如放了闸的水龙头一般,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靡水色。
我不由自主抬起手臂,勾着林政宇的脖颈,不知羞耻地用嘴唇磨蹭他,用浑身一切的白肉勾引他,而意识却飘离了出去。
林政宇阴鸷的目光直勾勾凝视着我,泛起浓重的浴望和恨意。而我只能麻木地同他对视、承受着身体的被入侵。
林政宇身上有一股玫瑰花香的味道,伴随着他侵入的动作将我包裹起来。
我突然想起,自己最喜欢的就是玫瑰。和林政宇热恋时,他还花了自己一整年的奖学金,带我去了波尔多的违规庄园。
「霓娜。」我个子娇小些,领赠与总是低着头望我,呢喃似的念着我的名字时,语气温厚低沉,像是口中含着融化了的蜜糖一般。
「你会离开我吗?」他单膝跪地,手指小心翼翼地折下一支黄玫瑰,虔诚地举到我面前。。
我闻言笑弯了眼,「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接过黄玫瑰,抬起另一只手、掰出四指发誓道:「宋霓娜永远不会离开林政宇的!」
甫一说完,便被他掐着腰抱起来。我贴在他耳边,饱满的唇瓣亲吻着他通红的耳根,软着嗓子:「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回忆至此,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感觉到林政宇侵入了我的身体。
他的炙热瞬间燃尽了我最后一丝理智,好似突然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似的,我抬起手抚摸林政宇的脸庞。
「阿宇。」
「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