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晚宛如遭雷击,一目十行。
报告下面详细列举了战晚宛血液之中超标的微量元素,而这些又是由哪种读药导致。
最后的结果,更是让她僵在原地。
“我、我只有一年的寿命了?”
看到女人惨白的小脸,战君宴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
“你别怕,这只是最为恶劣的情况。结婚两年,那男人确实给你喂了不少读,让你的身体机能,特别是指工、卵巢、黄体酮等发生了极大的崩坏,但是目前不算病入膏肓,我们还可以救治。”
“你算醒悟得早,这上面的结论是推论4-5年以后,才会促使你癌症晚期。”
不孕不育、癌症、晚期?
战晚宛浑身颤抖,她万万没想到,比起知道相濡以沫的丈夫出轨还要绝望的,是他居然多年处心积虑的在谋杀自己。
想让她死也就罢了,甚至明明知晓她不孕不育是读药的效果,谭进泽竟然还好意思说都是她的错,让她吃了许多“民间偏方”、看妇科医生。
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战晚宛转过身,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般,抓住战君宴的衣袖。
“医生,求求你,帮帮我!”
出乎战晚宛意料,男人拒绝了,“你把报告拿去给医院看,再申请做一个全面检查吧,他们会帮你救治。”
战晚宛几乎是绝望地说出话来:“为什么?你不帮我了吗?”
战君宴眸中嘲色一闪而过,“这份体检报告是我私自采来你的样本,深度分析出来的。”
“那人很聪明,一般医院的体检项目查不出来,所以你不会知晓。”
战君宴低头看地上的防狼喷雾,冷嗤:“战小姐既然不信我,我也并没有什么义务‘帮你’。”
战晚宛觉得他的话听着无情,可他给人的感觉,却仿佛比她还要悲哀。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医院公事公办就行,我不会再私下找战小姐。”战君宴开门,做了请离的姿势,“抱歉,刚刚吓到你了,战小姐请回吧。”
“医生!”战晚宛见这一幕急了,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
战君宴依然神情冷淡,大开房门示意她离开。
战晚宛一把把门关上,踢开防狼喷雾。
“我、我以后都听医生的话。医生,现在我信任的只有你,你就帮帮我吧。”
“你的病我治不好。”战君宴别过头。
战晚宛如同刚出生的雏鸟,又眼巴巴走到他另一侧,非要四目相对。
她抓起战君宴的手,眼神诚恳:“不,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
“刚刚到那个体检报告跟平时在医院里见到的很不同,我猜是医生你自己分析过后制作的吧?”
“还详细写出来了我可能服用了哪些读素,你连这都查清楚了,怎么会治不好我的病呢?”
听到这话,战君宴没忍住轻声呢喃:“这会儿倒是聪明,可连我是谁都没认出来。”
“医生,你说什么?”
战晚宛没听清,俯身凑近战君宴的耳边。
她身材极好,腰臀比例完美,深V连衣裙掐出完美曲线,两团浑圆不经意触到他修长结实的小臂。
战君宴眯眼别开视线,呼吸深沉了几分:“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
“当然,以后你说什么,我一定照做。”战晚宛见战君宴态度松动,眼睛都亮了,笑逐颜开。
她一动,高级真丝裹裙下,两只白兔乱乱颤颤。
战君宴忽然手用力,皱着眉想把她拉离自己。
“呀!”战晚宛没站稳,鼻子磕到了男人衬衫扣子上。
战君宴无奈开口:“我的治疗手段或许就同上次体检那样,也行?”
上次?
战晚宛想到了昨日男人修长的手指,脸颊瞬间爆红。
声音忽然软了几分:“非得这样吗?”
“嗯。”战君宴肯定回答,“战小姐若是不愿意,可以离开。”
“等等!”战晚宛嘟囔,最后还是点头,“我、我答应就是了。”
战君宴勾起一抹淡笑,配上他的金边眼镜与深色西装,浑身气势如同在商场上谈成了价值百亿的合同。
不过战君宴毫无愧疚之意,看着战晚宛的眼神中只有势在必得。
“走吧,我们该治疗了。”
“治疗?去哪?”
战君宴仰头看了看二楼,淡淡回:“卧室。”
战君宴宽大柔软的床榻上,女人俯身躺着。
卧室没有开灯,室外的阳光被窗帘过滤得只剩暧昧和朦胧。
哪怕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战晚宛还是有些羞,主动提议要趴着。
战君宴并不在意什么姿势,戴上了无菌手套。
“现在你的身体中的激素已经彻底失衡,身为女性拥有的雌性激素大大减少,你每月的经期是不是很不稳定、量也很少,甚至连续四五月都未有过生理期。”
战晚宛惊讶:“是的!而且每次来,我都很疼。”
“嗯。”
战君宴摸到了女人微凉的小腹,轻轻揉捏:“为了缓解此病,首先要平衡你的雌性激素,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摄入黄体酮,不过副作用很大,肥胖、痤疮、起痘,都是最普遍的表现。”
战晚宛惶恐摇头:“我不要吃激素!”
战君宴低下头,醇厚的嗓音在战晚宛头顶响起:“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刺激你的身体,让你的器官自己产生大量的雌性激素。你知道肾上腺素吗?”
战晚宛点头:“听说过……肾上腺素分泌一种酶,会让人有坠入爱河的感觉,对吧?”
“对,雌性激素也能由身体的刺激促使分泌,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新激活你的身体本能。”
战君宴说着,就拉下战晚宛衣裙的拉链。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脱衣服,特别是自己还是有夫之妇的身份,让战晚宛不住心跳加快。
她想到了谭进泽,在知道他出轨以前,战晚宛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其余男人如此贴近的触碰。
可是现在她已经明白了,那人就是一个纯粹的大坏蛋,为了心中那点点报复的筷赶,战晚宛默许了战君宴的动作。
她乖巧的让男人脱去衣物,接着就感觉到了手套微凉的触感。
“医生。。。。。”战晚宛虽然不反抗,但是她对于这些事情还是很陌生。
不知道为什么,她记忆中从来没有与谭进泽同房的画面,每次二人要过夫妻生活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异常劳累,睡醒就是第二天了。
谭进泽每次都说,她是石头做的女人。
但此刻,她的体温却缓缓上升,心跳加快,身体不断传来难以言喻的欢愉。
战晚宛内心深处莫名升起一股奇异的冲动。
热潮一浪一浪朝身体袭来,她哼唧了一声,本想强行按捺住,蓦地,她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