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初来说,捞女的终点是找条大船上岸。
于是她补完膜,就登上了江家的游轮。
船长室里。
白初仰起小脸,眼神清澈又娇羞地看向对面的江明炀,“这艘游轮,就是你为我准备的二十三岁生日惊喜吗?”
市值六个亿,会让自己所有刻意的安排都得到回报。
眼前这位京圈太子爷,硕士海归,是她最后的猎物。
他五官俊美,身高直逼一米九,一件丝绸衬衫领口半开,生生穿出了张狂性感的气质。
他将人圈在怀里,感受掌握船舵的力量,“当然,轮船作为彩礼之一,明天做完婚检,就转入你名下。婚检是江家的规矩,娶妻必须干净。”
白初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她才补的膜,拿仪器检查,一眼假。
一旦被发现,就不是被踹了这么简单。
这半年时间,她是把江明炀勾得魂不守舍,却也改变不了他又疯又嚣张的二世祖本质。
玩女人,他也是出了名的,能宠,玩烂了扔得也快。
之前有个大学生装单身,被江明炀包了,被揭穿后,他不卫生,直接叫了十个鸭子,玩得她只剩半口气。
他算是个活阎王,整个京圈都没几个人敢玩他。
白初抬头,一双鹿眸含着氤氲的水汽,干净又懵懂,“陌生人给我检查,我害怕。要么,你帮我查?”
江明炀眸色一沉。
白初咬唇,怯怯的拉着江明炀的手,探入礼服领口,“只要有落红,也能证明……”
“唔!”
余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吻里。
恋爱半年,连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江明炀早就忍到了极点,根本受不住一丝撩拨。
温热的手,顺着白初的傲人曲线游走。
白初装作害怕,纤细的身体颤了颤。
就这一颤,更是贴近了江明炀的两腿之间。
那里,有点热、坚硬。
“啊!我怕被偷窥……”白初如初经世事的少女般紧绷着身体,仿佛用尽了全力,才捂住唇,压住一连串的嘤咛。
窗外,往下看去,甲板上挤满了京圈名流。
“他们都不会上来。”江明炀用力一扯,撕开了白初的长裙,直接开叉到了裆部,显然不打算怜香惜玉。
这么多年,没得到的女人,只有眼前这一个。
不过嘛……
箭在弦上,只差奋力一发。
白初的臀,勾人的魂,那可是京大的脸面,多少京圈名流子弟前仆后继,打赌要得到,可最终不还是要被他拿下吗!
“咚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江少,三爷在宴会厅等您。”
就差一点!
被骤然打断,江明炀满脸不悦。
可三叔是江家的实际掌权人,虽然很少露面,但是霸道矜冷,一句话,能让整个京圈商界都地震。
还要伸手朝上的江明炀,根本无法拒绝。
“等我!”他整理好西装衬衫,匆匆离开船长室。
白初还没回神。
就见门外,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走近。
“玩的开心吗?换男人,是怪我没喂饱你?”男人唇角微勾,眉眼间却藏着冷意,压迫感极强。
白初瞬间回神,冷下脸,“当然开心。”
“不过,你怎么在这?”
她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块烫手山芋。
四目相对,江骁的目光隐晦不明。
“因为我,就是江明炀的小叔。这艘游轮,还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是你去年生日许过愿的,怎么,不满意?”
“怎么敢不满意?”白初鼻子一酸,声音颤抖的很厉害。
江骁是她的前前前前前男友,也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那会才大一,懵懂,也蠢,死心塌地跟了江骁五年。
他熟悉她每一个G点。
直到江骁半年前不告而别,新闻播报,他打算和深城千金白溪薇订婚。
他曾经说自己是不婚主义。
原来只是打发她的借口。
他不是不婚,而是不和她结婚。
可如果他要娶别人,她还能忍。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娶她妹妹!
后来,白初想通了,男人谈到最后都一样,天生就是骗子。如果非要跟一个,为什么不找一个最有钱的骗子?
她火速换男友,一个接一个,最终锁定了江明炀。
钓了江明炀半年,就只因为不能轻易让对方得到。
但凡得到,就不再珍惜。
只是没想到,他和江骁是叔侄。
白初恍神间,江骁将她抵在船舵上,伸手便探入了她的两腿之间,“玩的挺花啊,他没碰你,就喷了?”
白初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江骁冷了脸,“你们睡过没?”
“睡没睡,你没资格管。我们都要结婚了,你也要结婚了。”白初欲推开江骁,可是,江骁腹肌很硬,根本推不倒分毫。
“没资格吗?那这样呢?”
江骁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下次里面穿开档的,更方便。在我面前,没必要装纯。”
白初羞耻的想哭。
心里涌起了几分不甘心。
若是再度纠缠,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上岸大船,得翻。
怕什么来什么,门外传来了江明炀暴躁的声音。
“竟然骗我!小叔根本不在船上!”
紧接着,便是他不耐烦的砸船长室的门的声音,“白初,你怎么把门锁了?”
白初立刻推搡江骁,慌张地拉扯自己的裙摆。
江骁的手却握住她的手腕,维持着要强占的姿势,俯身压下来,根本不给白初动的机会。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