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驶去另一个目的地。
简柠猫一样安生趴在秦珩怀里,汲取那梦中都忍不住贪恋的安全感。
秦珩视线落在她鼻尖上的那颗小痣,思绪如潮翻涌。
突然,车身猛晃了一下,简柠难受的哼了一声,秦珩下意识将她圈紧,对小张说:“开稳点!”
小张冒汗:“……有只流浪猫。”
这一晃简柠又开始闹腾,拍拍椅背,语气有点点凶:“师傅,打表了没?你可别坑我,我认得路。”
小张硬着头皮附和:“打了。”
简柠:“下车记得给我发票。”
松湖湾终于到了,车辆进入地下室,简柠举着早已黑屏的手机死活要扫码付钱。
小张没办法,配合着虚晃了一下手机。
付完账,简柠又索要发票,秦珩随手抽了张纸巾塞她手里,才罢休。
这一系列迷惑操作都把小张吓傻了,完成任务后逃也似的光速离开。
好不容易到十二层,简柠扒拉着电梯门不肯出去。
迷茫道:“小北北,你家不是住一楼,什么时候换新房子?”
哼,再也不是好姐妹了。
自己偷偷健身还搬新房,都不请她和柚子参加乔迁宴。
明天就要把他拉进黑名单。
秦珩干脆把她打横抱起来,径直走向屋内。
好在这套大平层是一梯一户的,不然以她这个闹法,三更半夜的,绝对要被邻居骂。
进门后把人放下,正要按墙上的开关,简柠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腰。
秦珩瞬间僵住。
后背袭来灼热的气息,女人柔软的身体隔着面料和他紧密相贴,起伏的曲线和柔软的触感过于明显。
他无法判断简柠是无意,还是本能。抑或是,把他当成了谁?
该不会,是那个渣前任吧!
秦珩带着怒气转身,刚一分开,简柠就很不安似的,立马又从正面抱住他,柔软的身体扎进他怀里,小声说了句什么。
秦珩听见了,她说:“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离开我?”
入职时,秦珩看过简柠的个人简历。
很普通的家庭,如同生活中大多数女孩那样,没什么特别的。
但她足够优秀,大学主修法语,还去西班牙交流了一年,精通英、法、西三国外语,年年拿奖学金。
这也是她能在一众面试者中胜出的最主要原因。
资料上没有过多展示她的家庭情况,但依据秦珩的判断,她应该是在一个有爱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
因为她性格很好,极少有负面情绪。
是个工作时看起来高冷专业,但其实温柔平和到骨子里的人。
不过,今天意外发现她另外一面,倒是挺有趣的。
秦珩抬手,笼罩住她的后脑,浓密的发丝摸起来触感很好。
简柠抬头:“你怎么不开灯,玩捉迷藏吗?”
说完从他怀里退出去,甩掉高跟鞋就往里面跑:“来抓我呀。”
秦珩无言片刻,按下了开关。
与此同时,简柠被茶几绊倒在地上,一阵头晕目眩。
秦珩头疼的把她弄进客卧。
问题又来了。
他的洁癖只能容忍她浑身酒气的进这栋房子,但还没达到让她就这样躺在干净窗尚的程度。
正苦恼该怎么办时,简柠猛的推开他,一头扎在了窗尚。
行了,完美解决。
简柠舒服的在柔软的窗尚扭了扭,然后往里边翻了翻,拍拍身边的位置:“你,过来给本宫暖.床。”
秦珩火气蹭的就上来了,真要让她跟那个什么北走,她这么一通瞎撩,哪个男的能忍得住。
不知轻重!
秦珩进主卧冲了个凉水澡,那股邪火才灭下去。
刚从浴室出来,上衣还没穿,就听见“噗通”一声响。
他冲进客房一看,简柠从窗尚翻下来摔在地上,揉着腰吃痛的瞪他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把我丢下就不管了。”
秦珩无端被埋怨。
她醉意甚浓,这一下摔的没站起来,伸出双臂哼道:“抱我~”
语气软软的,撒娇一样。
秦珩双眸眯得狭长, 在暖黄的幽暗里望着床畔的人,那股邪火又被勾起来了,心脏被羽毛挠了一般酥麻。
他清醒的知道,现在靠近她很危险。
但本能趋使他一步步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简柠的意识早已涣散不清。
秦珩把人放好,她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神似乎清明了一些。
就在秦珩以为她要认出自己时,简柠突然问:“你是久巴那只极品.鸭?”
秦珩蹙眉:“什么?”
简柠仍保持姿势没有放开他,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碰触到一起。
秦珩不打算跟这个醉醺醺的女人纠缠,刚准备拿开她的手臂起身。
简柠突然一个用力把他拽倒,然后翻身跨在他身上。
漂亮的脸上被酒精浸染出别样的妩媚风情,眼眸微眯起来,像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她身上改良过的黑色短裙褪到大腿.处,白皙嫩滑的肌肤和劲瘦腰胯紧密贴合。
秦珩呼吸变得沉重。
他哑着嗓子提醒:“简助,注意你的行为。”
简柠无知无觉:“柚子叫你来的?”
她迷迷糊糊记起,在久巴的时候,许星柚贴心的要帮她叫只.鸭。
那哥们还蛮帅的,说是什么头牌。
好像要一万块钱呢,可贵了!
简柠复又想到陈铮,出轨渣男,甜言蜜语可有一套了。表面装的那么爱她,背地里不知跟那大小姐滚了多少次床单。
他都出轨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找其它男人?
柚子说的没错,只要男人换的快,没有绿帽只有爱。
谈情说爱太没意思,不如及时行乐。
简柠努力打量这只.鸭,奇了怪了,怎么越看越和秦珩那个无良昏君五官重合。
而且,掌心下的触感竟也如此美妙。
想象中秦珩的肌肤,应该这是这般嫩.滑,柔韧。
该死的秦珩!
不,是该死的小鸭!为什么这么……
这么令人想犯罪!
真要命。
怒火和无名邪火同时侵袭着简柠混沌的神经,她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猛的炸开了。
花了钱的,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而且这人刚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五官精致又不乏男人的刚毅,身材也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既不是细狗,也不是双开门冰箱。
就,很让人想睡。
简柠借着酒劲儿往那馋.人的,邦邦.硬的肌理上抚摸,指尖肆意游移向下,描摹起诱人的人鱼.线。
秦珩被她大胆的动作折磨的要疯,喉结发痒。
他挑动仅存的理智,攥住她撩火的手。
简柠秀眉立马蹙起:“你怎么回事?都到窗尚了,怎么还扭扭捏捏的!”
不是头牌吗,业务怎么这么生疏。
姐妹付了钱的,这小鸭是想拿钱不办事吗?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
秦珩因为这句过于直白的责骂,险些憋出内伤。
简柠清醒的时候可以称得上高冷美艳,怎么喝醉了这么——野!
他怕再这么下去,自己真把持不住。
倏地,简柠俯身下来,似是很不满,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喉结。
秦珩顿时头皮发麻。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喉结竟然这么痒痒。
秦珩一寸寸的打量简柠,试图分辨出她是否还有残存的意识。
可简柠的手却极不自觉,一路蜿蜒向下。
秦珩咬牙忍着痒意,再次擒住她的腕。
刚要开口,简柠水波潋滟的眸子盯着他,再度挑衅:“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