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地里赶来的乔大山正好听见了这句话,上前就抓住刘芬芳的头发:“蠢婆娘,你在说什么,她不就是乔伶吗,胡说八道些什么”低头呜呜几声才意识到这话可不能乱说,往前了些日子说这话是要被枪毙的,一阵后怕。
乔大山是个好面子的人,平时在外面装的一副老好人的模样,看着这个大女儿沉默几秒后开口:“乔伶,你怎么可以打你妈妈和弟弟,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要不是她有原主的记忆她都要信了,那个重男轻女,看见原主被两个小的欺负,大冬天发高烧都不带看病的人,在现代绝对是影帝,戏太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留下来的怨念,鼻尖有点酸想流泪。
好家伙,戏太好了,还好我小说不是白看的,看谁更白莲!
“爸爸,你不是一直不管我的吗?弟弟妹妹经常背后欺负我,你也默许,妈妈让我冬天零下几度出去洗衣服做所有的家务,我差点病死您也没管我呀?您一来就指责我,明明是妈妈他们先动手的呀”低头哽咽几秒钟。
“回家再说”,乔大山脸色黑的不行,乔伶当着这些女人的面让他丢脸了。抬起头望着乔大山,把身上的衣袖掀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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